写的是真的好,作者白袅高瞻文笔犀利,情节引人入胜,代入感跟强,《被穿书女主夺舍后小说免费阅读》是非常棒的一本书!
贺宥廷都这样说了,高瞻放心少许,只他的目光仍旧停留在白袅方才坐过的席位上,看似平静淡然,实则潜藏着些情绪。四个人谈话总不会那样简单,时常蕴着些争锋。虽然不会直接地吵起来,到底还会有些争执。“如果做不好安保,那就不要带她出门,”段希然的容色不算好看,“那人跟她有仇怨,要是存心报复怎么办?”“那要怎么样?”程誉针锋相对地回应,“每天把人关着才算安全吗?”一场谈话下来,气氛并不是那么的轻快,空气都隐约凝滞。
帝政时代, 封锁信息就已经是一件很简单的事。
白袅只是一个小贵族,又不是什么军政要员,就算是发出再震撼的消息, 也不会吸引太多人的注意。
程誉翻了翻她的社交平台。
听白袅电话里紧张急切的样子,他还以为她这个社交平台多少人关注,粉丝连十万都不到。
程誉很少看社交平台, 他常年在军区,如果不是段希然,连首都有白袅这号人都不知道。
把庄晗发的那篇长文章删除后, 他让人把庄晗删掉的东西也都恢复了。
白袅自从被赶出家门后, 就再也没有碰过社交平台。
如果不是今天的事,程誉都不知道她以前还挺喜欢发东西的。
大部分都是风景照。
白袅喜欢滑雪, 喜欢那种林间的小屋, 喜欢过圣诞节, 喜欢在雪地里画画。
每年冬天都必须要带她出去玩才行, 不然就会一直闹得非常厉害。
去年他们几个都很忙, 程誉就把白袅接到了军区的北区,皑皑白雪, 冰封雪山, 瑰丽的极光在夜色里碰撞。
虽然看多了会觉得没什么, 白袅却很喜欢。
还有很小一部分的其他照片。
抱怨校服的裙子太长, 吐槽校徽的形状古怪, 难过想要的耳坠被别人拍走了。
少女时代的白袅懵懂单纯,她或许有一些小心思,但还是快乐天真的。
他们几个人,只有段希然见过十五六岁的白袅,高瞻认识白袅时, 她就已经成熟很多了。
她虽然好吃懒做,不学无术,但也会为了期末考试挑灯夜战,偶尔考一次全A,连成绩单都要全po出来。
白袅那时候每天最烦扰的就是早上八点的课程。
她不喜欢学物理、化学,对历史和法学也没有兴趣,就喜欢能去天文馆看星星的天文课。
哪怕是上到晚上十点钟,她也不会生气。
他们几人的身份特殊,来到他们之后,白袅很多在网路上的信息都被销毁了。
她之前由于未婚夫的缘故,偶尔也会上上新闻,当初被爆出假千金身份时,也闹得很大。
但后来这些事全都被抹除了。
白袅甚至连自己的照片都没有几张。
程誉也没有想到,这个封存已久的社交平台里,竟然会藏着白袅这么多的过去。
她明媚快乐的青春,全都像糖果一样悄然地装在盒子里。
最后一张照片是一张模糊的侧颜照。
白袅穿着白色的棉服,背后是山林和雪景,她开朗地大笑,眉眼间都是明丽的光芒。
程誉看着那张照片,蓦地明白了段希然为什么没有他们敏锐,没能在第一时间认出白袅。
因为那个冒牌货,在最初的时候模仿的是少女时的白袅。
十五六岁的白袅,就是那个样子,她耀眼明媚,开朗热情,比太阳光还要更加灿烂。
程誉认识白袅认识得非常晚,可能比贺宥廷还要更晚,而他认识白袅时,是她最声名狼藉的那段时光。
她的恶名远扬,他一提助理都能说上二三。
无非是说白袅傲慢骄纵,任性刻薄,还是个恋爱脑,为了不爱她的未婚夫做尽恶事,最后还被爆出是偷梁换柱的假千金,而且前不久才为难过真正的钟家大小姐,是个品质恶劣到一种程度的人。
少女时的白袅也很虚荣。
她为了能够在宴会上压过别的贵女,会苦练步姿,穿十厘米的细高跟也如履平地。
【如果有一天饿死的话,就去做模特[哼]】
但跟后来的白袅相比,这种浅浅的虚荣,带着的全是可爱的稚气。
她到底是怎么变成后来模样的呢?
程誉以前一直觉得是因为白袅身边的乌合之众,她很爱玩,狐朋狗友有不少,家里的那个弟弟也不是省油的灯。
如今看来,好像也不全是这样。
他们之间的大部分信息是共通的,方才审讯完那个欧洲商人,他就让人把审出来的内容发给他们三个。
但他们也不可能所有信息都共通。
虽说是以这样病态的关系生活了很多年,可人的天性是独占这件事也是永远都不会改变的。
现今不过是白袅不爱他们中的任何一人,他们又有一个共同的强敌,这关系才能维持这么久。
程誉将屏幕熄灭,远眺天际的层云。
平心而论,如果某天白袅环住他的脖颈哭着说爱他,只想跟他在一起,沉静如他,也不可能会保持淡然和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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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誉那边消息来得非常快,那些纷杂的消息很快就全消失了,被庄晗删掉的内容也顺利恢复了。
白袅一下子就高兴起来。
她的快乐非常简单,翻着照片给贺宥廷看。
“你看,这是我之前滑雪拍的照片,”白袅开心地说道,“我滑雪特别厉害,你还记得我们前年去圣莫里兹滑雪场的事吗?”
她每年都要去滑雪的,贺宥廷当然记得。
白袅最骄傲的就是她高超的滑雪技术,她单板滑雪非常好,之前还跟着职业滑雪运动员学过。
“我还以为这个账号早就没有了,”白袅继续往下翻,“看这个,这是我上学时的成绩单,全都是A——”
她睁大眼眸,像是有些不可思议。
白袅不学无术,一直是个学习很困难的人,当初为了考上首都大学跟那人订婚,过了一段很辛苦的日子。
她其实就得过那么几次全A,全都放在了社交平台上。
贺宥廷比白袅记得更清楚,但她正惊喜,他哪好说什么呢?
他温声附和:“袅袅真厉害。”
白袅把照片全都认真存了下来,然后还把数据全都备份给了他们几个人。
这么重要的东西,她可不要再弄丢了。
贺宥廷动作很轻地吻了吻白袅的额头,声音低柔:“下次再有这种事情,直接跟我说就可以。”
白袅怕贺宥廷,有事情总也不敢找他,总是支支吾吾半天,跟助理想尽办法地暗示。
她对贺宥廷的恐惧很深,以前做钟家大小姐,还要唤他一声“世叔”时,每回见他都要躲着走。
后来白袅更害怕他了。
最近情况非常特殊,对庄晗和系统的烦恼盖过了白袅的一切情绪,她跟贺宥廷才渐渐亲近些。
以前她很烦被人盯着,最近却是非常依赖人。
白袅坐在贺宥廷的腿上,低头还在摆弄社交平台,闻声她微微仰起脸庞,柔软的唇瓣刚好碰到贺宥廷的指骨。
方才还寻常的氛围,倏然有些燥意。
她抿了抿唇,小声地说道:“我会的,贺先生。”
白袅低着眸,脸颊泛着薄红,下午的阳光很好,越过落地窗照在了她的身上,将那雪肤映照得如脂玉般融融。
贺宥廷俯身吻住她的唇瓣。
自从身体被人夺走后,白袅很久都没有跟他们真正亲近过。
她年纪小,在这方面的抵抗力一直很弱,特别是被亲亲的时候,腰肢瞬间就软下来了,刚还放着狠话,片刻后就开始娇声呜咽。
男人修长的指节剥开小腿处的短膝袜时,白袅就有些要受不了。
她攀住贺宥廷的脖颈,腰身颤动,像是案板上的游鱼轻微地挣扎着,但这样的动作并没有抗拒的意思,反倒带着些欲擒故纵。
贺宥廷轻打了一下白袅的屁股,低声说道:“待会儿程誉和希然要过来。”
她根本经不得触碰,眼眸顿时就莹润起来。
贺宥廷的动作不重,但还是有痛意绽开,白袅仰着水眸,脸庞绯红,小声地在他耳边说道:“就只……,可不可以?他们不知道的……”
她有点像蔫蔫的小花,好久都没被浇过水,再不浸润就要干涸了。
贺宥廷扣住白袅的腰身,眸色晦暗:“你确定吗,袅袅?”
他好像十分宽容,十分平静,白袅咬住下唇,水眸里带着懵懂的渴望:“确定。”
最近实在是太委屈她了。
贺宥廷吻了吻白袅的额头,轻声说道:“乖孩子。”
不聪明的人都有这个特点,就是特别轻信,特别容易被骗。
白袅哭得厉害,眼眸都哭得肿起时,贺宥廷才放过她,她脸上都是泪水,抽咽着被他抱去浴室。
“你是骗子,”她哭着说道,“大坏蛋。”
都已经结束了,白袅还在生气,但沐浴完后,她是彻底没有力气了,红着眼皮说道:“你跟他们讲,我睡着了行不行?”
贺宥廷净过手后回到她的身边,他帮她盖上薄毯,俯身吻了吻她的脸庞。
“当然可以,”他轻声说道,“好好睡吧。”
白袅很爱睡觉,也很容易犯困,尤其是每次结束时,她当场就能睡着。
她睡着得很快,怀里抱着小熊,脸庞上的潮红还没有褪尽,呼吸声就逐渐变得悠长起来。
落地窗外是掠动的暮色。
贺宥廷站在窗边,深黑色的眼眸被血红照亮,他眼底的柔情褪得一干二净,只余下望不到边际的冰冷晦暗。
夺去白袅身体的这个人,做的事越来越过了。
他从来不是宽容仁善的人。
除却必须要留着的人外,贺宥廷并没有对太多人予以耐心,在听到白袅哭腔的刹那,恶欲就开始翻涌。
再一想到程誉发来的文件,他的神情就更加疏冷了。
但到底是过去多年的事,而且白袅也没有想如何,她甚至有些过分地胆小了。
不过突然解密出一桩新的事,也不算全然没有收获。
贺宥廷从来不忧心他们内部会出现什么问题,白袅跟高瞻偷情的事,他轻轻放过也是因为如此。
真正会带来危机的,无论何时都只会是那个男人。
他从很早以前就知道,白袅和那男人之间一定发生过极其激烈的冲突,才会让他们的关系彻底走上绝路。
但贺宥廷也没有想得到,她曾经这样疯狂偏执,或者说这样卑微可怜。
那个人让她受了最多的委屈,偏偏她爱他最深。
贺宥廷侧过身,目光轻轻地看向白袅。
她到底什么时候才能明白?只要她不想着离开他们,这个世界上就没有什么是他们不能给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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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誉和段希然过来,原本是想顺便看看白袅,后来贺宥廷说她已经睡下了,他们索性晚些时候过来,刚好也等高瞻一起。
最近他们难得闲下来,高瞻却是极其忙碌。
“那个人突然出现了,”贺宥廷漫不经心地说道,“她吃了药,睡了过去,袅袅应当晚些时候能醒。”
四个人有段时间没有聚在一起过。
段希然今天事情多,他还在翻程誉发过来的文件。
他掀起眼皮,耳坠是一朵蓝色的玫瑰,微微往下垂落,与额前散落的碎发相映衬,带着些冷淡的美感。
“应该没问题,”段希然向后倚靠,神情平静,“他们那段时间,关系不太好,应该就是因为这些事。”
待客厅里很安静,桌案边放着的都是玫瑰花。
白袅喜欢玫瑰,所以她出现的各处都会有玫瑰,其次就是各式各样的小熊。
他们分开的时候,高瞻刚好在国外。
他对他们两人间的那段往事,一直知道得不如另外几人清楚。
文件的内容很详细,时间线也格外清晰,但就是透着一股别扭,高瞻在国外时见过那个男人,印象中是个贵族气质很明显的人。
瞧着温和优雅,实则疏离冷漠。
年纪轻掌权且身居高位的人基本都有这个特点。
他给人最深的感觉是冷情,身上的香都冷调的,凛冽如同山涧的寒风,没有什么温度。
所以很难会有人想得到,他有一位那么娇气任性的未婚妻,还待她很好很疼爱。
高瞻轻声问道:“他是个温柔的人吗?”
段希然神情微怔,旋即他摇了摇头:“不,他脾气不太好。”
高瞻对那人的了解恐怕比程誉还少,段希然轻声说道:“这个事情先放一放,袅袅最近身体还好吗?我看她好像总是睡得挺晚的。”
他们难得有空在一起,自然还是要谈些事情的。
白袅中途醒了一回,她肚子饿了,懵懵地从床上坐起来,想要摇铃叫饭吃。
想到今天他们都过来,她才没有摇铃,乖乖地下了楼。
白袅好久没见段希然,看见他的耳坠眼眸都亮了起来,她的声音软软的:“这个耳坠好漂亮,哥哥。”
他单手执着瓷杯,轻笑一声:“袅袅今天也很漂亮。”
人很久没有这么齐,晚餐众人是一起用的,白袅今天睡得很久,贺宥廷给她吃的药效果很强,她还没吃饭后甜点,就快要困死了。
贺宥廷把她抱回到楼上,然后才又下来继续谈事情。
高瞻眉心微蹙,低声问道:“吃这种药不会影响身体吧?”
“不会,”贺宥廷头也没抬,轻声说道,“是特制的。”
他以前学过医学,当然不会想伤害到白袅的身体。
贺宥廷都这样说了,高瞻放心少许,只他的目光仍旧停留在白袅方才坐过的席位上,看似平静淡然,实则潜藏着些情绪。
四个人谈话总不会那样简单,时常蕴着些争锋。
虽然不会直接地吵起来,到底还会有些争执。
“如果做不好安保,那就不要带她出门,”段希然的容色不算好看,“那人跟她有仇怨,要是存心报复怎么办?”
“那要怎么样?”程誉针锋相对地回应,“每天把人关着才算安全吗?”
一场谈话下来,气氛并不是那么的轻快,空气都隐约凝滞。
贺宥廷下颌微扬,漫不经心地说道:“好了,时候不早了,就先这样,有事情我们明天再谈。”
再谈下去也不会有结果的。
他们之间就是这样,看似铁板一块,实则各怀心思。
白袅身上出了这么大的事,他们仍想着瞒过高瞻,可高瞻这么敏锐的人,真的能瞒得过吗?
程誉直接离席。
段希然落后半步,走在了高瞻的身侧,蓝色玫瑰耳坠透着瑰丽的光亮。
他声音很轻:“你不是想知道他是什么人吗?”
“这些年他其实偶尔也会回国,”段希然状似不经意地说道,“过段时间他要是回来,你可以来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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