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骁年向来有大权在握的冷静,此刻却再也控制不住,坐在还残留沈柠栀气味的房间,点燃一根一根的烟用力抽着。烟雾呛入肺里,却远不如心撕裂来的疼。“你们都站这干嘛?年哥哥呢?”白映雪刚到,就看到门外站了一群保镖和助理,大气都不敢喘。见来人是她,刚露出一丝欣喜的助理,脸色顿时变得难看:“映雪小姐,您......还是别进去为好。”白映雪轻抬下巴,蔑视一笑:“除了我,还有谁能帮你们劝人,放心吧。”说着,推开门还
陆骁年向来有大权在握的冷静,此刻却再也控制不住,坐在还残留沈柠栀气味的房间,点燃一根一根的烟用力抽着。
烟雾呛入肺里,却远不如心撕裂来的疼。
“你们都站这干嘛?年哥哥呢?”
白映雪刚到,就看到门外站了一群保镖和助理,大气都不敢喘。
见来人是她,刚露出一丝欣喜的助理,脸色顿时变得难看:“映雪小姐,您......还是别进去为好。”
白映雪轻抬下巴,蔑视一笑:“除了我,还有谁能帮你们劝人,放心吧。”
说着,推开门还未踏进去,就直直对上陆骁年阴翳猩红的眼神。
白映雪被盯得浑身一颤,却还是硬着头皮靠近,语气透着不满:“哥哥,你都多久没来找我了,难道要为了沈柠栀那个贱人消沉一辈子吗?”
见陆骁年没说话,她才松了口气。
果然,不论发生什么,陆骁年舍不得对她动手。
于是堂而皇之坐上沈柠栀睡过的大床:“别忘了,想和我永远浪漫下去,条件很高的。”
白映雪状如无意的拉低衣襟,露出里面的春光:“你是唯一一个符合我心里柏拉图爱情的追求者,还不哄我,可是要减分的......”
闻言,陆骁年抬头朝她看去,目光晦暗深不见底,让她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
下一秒,陆骁年起身,单手扯开衣领,一把将白映雪拉入怀里。
“诶呀,人家都说了不喜欢这种事情,不过你要想,我也可以委屈......”
白映雪眸光微亮,换上一副欲拒还迎的模样,不等说完,双手就被陆骁年用领带死死绑在床上。
“你心里想什么,真以为我不知道?”陆骁年眼神冷冽,声音却透着一股讥讽意味,刺入白映雪心里。
她瞬间慌了,故作镇定开口:“哥哥,这个玩笑不好笑,除了想哥哥我还能想什么?”
陆骁年冷冷一笑,捏她下巴的手陡然一紧:“是吗?你不是一直想取代我的栀栀,嫁给我?”他眼神闪过一瞬柔色,很快被阴冷取代,“现在栀栀走了,我给你这个机会,要不要?”
白映雪被掐的生疼,下意识挣扎道:“不,不用了,哥哥......你弄疼我了!快松手!”
陆骁年却没有松手的意思,力气又大了几分。
“为什么不用?栀栀在的时候,你不是很能作吗?”陆骁年冷冷盯着她,像是在盯将死的猎物。
白映雪脸色惨白,面上透着心虚,回过神后,匆忙红着眼眶辩解:“我只是因为太爱哥哥,不明白哥哥说的作是什么意思。”
可惜陆骁年已经不会再被她拙劣的演技骗了,他粗粝的大手缓缓滑到白映雪脚踝,不知道哪来的脚镣。
咔哒一声。
白映雪来不及反应,就被扣死的床上。
“进来。”
陆骁年冷冷开口,叫来门外的保镖,居高临下的看着她,薄唇轻勾,没有一丝感情:“很快,你就会明白我说的什么意思。”
随着他抬手,保镖一拥而上,白映雪脸色瞬间惨白如纸,疯了般拼命挣扎。
“哥哥,年哥哥!你不能这么对我!”
此刻,她终于明白面前的男人根本就是恶魔,是她招惹不起的恶魔!
只可惜,一切都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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