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质三年后,举国跪求我原谅》真的是一本很好看的小说,人物刻画的很生动,性格鲜明,值得一看。
轮到泽兰,泽兰跪下,将手搭在了宁清的玉手之上。只不过一瞬,泽兰的双眼已然通红。方才她来为宁清治伤,也未曾把脉。现如今一看脉象,嘴唇都忍不住颤抖了起来。没想到,宁清竟然还伤了脸。待到所有御医都将脉把完,宁承业端起手边的茶水呷了一口,又重新将茶盏放了回去。“怎样,长公主脸无大碍吧!”太医们面面相觑,一时之间没有人敢上前应答。宁承业重重的拍在桌子上,喝道,“孤问你们话呢!全都哑巴了吗?”
“莹儿她那么柔弱,怎么会做出这样的事情!”
“你若再如此攀诬于她,别怪王兄不认你!”
宁承业忍着满腔的怒火,才让自己不去对宁清动手的。
他就搞不懂了,为何宁清非要这么执着的攀诬宁莹。
只要让宁清抓住一点点机会,她就咬上来。
他不是保证过了吗?
她永远是自己的妹妹,为何宁清还非要执意如此!
“呵!”
“柔弱?”
宁清忍不住讥诮出声。
宁莹是柔弱,但是也只是在他们面前而已。
宁清这一声嘲讽,却将宁承业彻底激怒。
“莹儿本就柔弱,哪里像你,回来就哭丧个脸,连个笑容都没有!”
自回来后,宁承业就没有见宁清笑过。
哭丧着脸,真是晦气!
说着,宁承业就忍不住抬手,想要掌掴宁清。
宁清扬起下巴,将自己的小脸递了过去。
“来!打啊!就如同三年一般!打得我再也不能笑!”宁清倔强道。
三年前,宁清方才醒来,就被皇上和皇后团团围住声讨。
甚至残忍的告知,她需即刻动手前往匈奴。
宁清当时害怕急了,跪在地上不住的求饶。
宁莹同她说过,匈奴人凶残。
若是谁被选中了去,必定被其践踏。
宁清她不想去,她不过才回到父皇母后身边不过五年,她同沈越泽还未完婚。
她不想去。
“为何不能是宁莹!为何不能是她,明明是她抢了我的位置,就该她去!”
宁清撕心裂肺的哭喊,换来的却是宁承业的毒打。
“你这毒妇!”
宁承业的这句话,让当时的宁清如遭雷劈。
宁承业听宁清如此说,也忆起往昔,心中有所动容。
清儿到底是自己的妹妹,当初的一巴掌虽然事出有因,可到底还是伤了她的心。
她说她再也笑不出来,这让宁承业心中自责无比。
显然宁清的心被他伤的不轻。
“清儿,当初确实是王兄太过冲动了,可也是事出有因啊!”
宁承业一脸痛心疾首。
当时的宁莹躺在床上,生死不知。
宁清却还叫嚣着让宁莹前去匈奴,他如何能不气。
这才动手打了宁清。
宁清闭了闭眼,看宁承业这样子,显然是没听懂自己想要说的。
他的一巴掌何止伤了宁清的心,连同着她脸上的神经也一块伤了。
自那日后,宁清就发觉,自己的脸上,再也笑不出来。
“我是说,你将我脸伤了,所以,这辈子,我只能哭丧着脸了!”
宁清一脸苦意。
宁承业听完却连连后退,身体不自觉的颤抖了起来。
他没有想到,当初自己不过一掌,就能将宁清伤的如此重。
她不是自小就被乳母打惯了吗?
怎么自己的一掌就受不住,伤了脸呢。
宁清定是又在使用苦肉计,让自己愧疚。
从而让自己相信,今日确实是宁莹用银针扎了她罢了。
思及此处,宁承业又镇定不少,脸上虽有不快,心中却还是欣喜的。
宁清如此做,至少说明自己这个妹妹,心中还是有自己这个王兄的。
“清儿,孤知你怪孤,可是也没有必要找出这么一个牵强的理由,来让王兄自责,孤既说了,你永远是我的亲妹妹,就不会变。”
他说着,就要伸手去摸宁清的头。
却被宁清躲了过去,宁承业的眉头便又扭在了一起。
可脸上的笑容却越甚,这不就是恰好他猜中了宁清的意图。
到底是小女儿家家的,撒些娇,要点疼爱也是正常。
可宁清却只觉得寒心。
宁承业只知宁清挨打了十年,却不知他自己也练了多年的武功。
宁清一介女子,怎么受得了他铆足劲的掌掴。
就说方才,被他踢伤的若雨,此刻已经躺在床上呕血了。
“我没有找理由。”宁清冷冷道。
宁承业,本欲再度伸手去抚宁清的手顿在了半空中。
“王兄都已经跟你认错了!你还要怎样!”
“好!既然你说是孤伤了你,那现在就去悬御医前来!”
宁承业喝道。
他倒是要看看,御医诊断后,看宁清还要如何说!
撒娇这把戏,拿捏过了可就让人心生厌恶了。
宁承业一甩手,气冲冲的朝外面喊道,“去宣太医!”
“将整个太医院的人都给孤叫来!”
若是只来一个,宁清定然还要找些理由。
等整个太医院的御医全都来诊治一番,看宁清日后 还敢有什么说辞!
太子到底是雷厉风行,不消一刻钟,整个揽月殿跪满了二十几位太医。
“你们来给长公主瞧瞧,她这脸可有什么事!”
宁承业说着,眼神微眯的看着宁清。
今日过后,宁清再拿此事说事,怕是不能够了!
御医们闻言,急忙一个一个的顺着上前来给宁清把脉。
只不过,每个御医把完脉后都眉头紧锁。
更有甚者,直接唉声叹气的摇起了头来。
轮到泽兰,泽兰跪下,将手搭在了宁清的玉手之上。
只不过一瞬,泽兰的双眼已然通红。
方才她来为宁清治伤,也未曾把脉。
现如今一看脉象,嘴唇都忍不住颤抖了起来。
没想到,宁清竟然还伤了脸。
待到所有御医都将脉把完,宁承业端起手边的茶水呷了一口,又重新将茶盏放了回去。
“怎样,长公主脸无大碍吧!”
太医们面面相觑,一时之间没有人敢上前应答。
宁承业重重的拍在桌子上,喝道,“孤问你们话呢!全都哑巴了吗?”
太医们吓得齐齐跪倒在地,姜院首急忙颤颤巍巍的跪了出来。
“太子殿下息怒,实在是长公主这脸伤得实在厉害,以我等的医术,恐不能再令公主展颜了。”
宁承业一听,刚端起的茶盏一下子没有端稳,掉了下去,发出刺耳的声响。
“太子殿下还请息怒啊!主要是长公主脸上的伤是旧疾,拖延数年了。”
“是啊,不过,太子殿下,还请放心,我等定会回去翻看医书,找到治疗之法的。”
“......”
太医的话,让宁承业久久无法回神。
他没有想到,宁清所说竟都是真的。
“清儿,是匈奴人动的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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