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光堂堂,薄云轻散。焦尸虽焦得辨不清模样,但正因为辨不清,怎么能确定此人就是袁枝枝呢。那一夜,她在梁上,看到的是被地火啃噬的人形,谁也没法证明,焦尸就是袁枝枝。除了,和袁枝枝一同前来的柳山归。但那一日,柳山归明显被吓得不轻。借着月光,从素一个侧身移动来到了彭明出事的地方。天坑水少,龚良是舍不得用水清理地面,与其浪费水,还不如让血迹留在地面上。凹凸不平的泥板上,清晰可见还残留着一小碎发。这应该是邹岳
月光堂堂,薄云轻散。
焦尸虽焦得辨不清模样,但正因为辨不清,怎么能确定此人就是袁枝枝呢。
那一夜,她在梁上,看到的是被地火啃噬的人形,谁也没法证明,焦尸就是袁枝枝。
除了,和袁枝枝一同前来的柳山归。但那一日,柳山归明显被吓得不轻。
借着月光,从素一个侧身移动来到了彭明出事的地方。
天坑水少,龚良是舍不得用水清理地面,与其浪费水,还不如让血迹留在地面上。
凹凸不平的泥板上,清晰可见还残留着一小碎发。
这应该是邹岳断发的位置,夜深人静时,从素模拟了一下事发当日的状况。
她分别站在每个人的位置上,在脑海中推断出来大致场景。
邹岳说他的断发被扔到了地里,借着月光,从素找到了断发的位置。软烂的泥里阴着发丝的样子。
但很快,从素发现断发像是被什么东西给掏进了泥板缝里,泥上还残留着一根长发。
从素心下微凉,看向了自己脚下的泥板子,凶手,当时就躲在泥板下!
弄清楚了凶手的杀人手法以后,从素发觉自己陷在这个泥沼中,已经抽不出身了。
当夜有多少人在这里,看脚印,存活的十四个人,应该是齐了,那么,在泥板下的人,又是谁?
这一点,叫从素琢磨不透,目光落在了左边吊脚楼下的猪圈里,或许,有人假死也说不定。
此地不宜久留,待久了,里面几个会武功的人,该察觉到她来这里了,到时不好脱身。
此时,一双眼睛从黑暗处冒了出来。
看来得加快行动了,居然被人发现了端倪。
“想全身而退?”
陈云凯从楼上跳了出来,赵如晦按剑从黑暗中走了过来。
陈云凯曾是一城守将,知道怎么去埋伏敌人,也知道从素一定会来这里。
“凶手不是我。”从素只能那么说。
“不是你,你跑什么?这个天坑里,难道除了你还有其他外人?”陈云凯一句话不小心暴露了他们之间的关系。
外人?他们十八个人是一伙的!
难怪,会同一时间来到天坑,来那么偏僻的地方,总不可能是踏青炊食来了。
赵如晦瞥了陈云凯一眼,提醒他已经暴露了他们之间认识的事情了。
“除了我,还有其他人。”从素为自证清白,指向了泥板处的方向。
赵如晦松了一口气,从素听不懂陈云凯一时冲动下说的旁意。同时拧了半分眉头,泥板下会有人吗?
“你们当时,是否同一时间下楼,至少每个人都在各自的视线里?”从素从容不迫地说道。
陈云凯另有他思,还说自己不是凶手,不是凶手怎么会知道他们几乎是同一时间下楼?
“妖女,看我长枪!”
从素不是吃素的,长枪刺过来时,她一个倒挂蟹钳短暂制住了陈云凯的长枪。
“凶手当时就藏在泥板下,还拿走了邹老板的长辫。”
不远处的邹岳沉思了起来,他的长辫的确不见了,其他人应该不会有收集断发的癖好吧。
“妖女,还在胡说八道!”
“泥板下还有发丝的印记,不信你们可以自己看看!”
陈云凯暂时停止了攻击,龚良提着灯笼在四处寻找什么东西,邹岳望向了昨夜断辫被扔之处,走了过去。
“没有。”龚良摇了摇头。
邹岳探头一看,泥面上平滑得很,根本就没有发丝的印记,从素所说凶手在泥板下的说辞没有得到印证。
没有?怎么会没有呢?
她方才真切地看到泥板前的田地前,有发丝的印子,那么短的时间里,怎么会没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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