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喜欢《我说天灾你不信,逃荒路上你哭啥百度云》这部小说,余盼暖时济同实力演技派,情节很吸引人,让人欲罢不能的感觉,环环相扣,很不错
卢舟舟则是很冷静,很是识大体地安抚好各宫妃嫔:“陛下想来是累了,我们先回去,让陛下好好休息罢,我们在这也帮不上什么。”说罢,卢舟舟行了礼,领着大家离开了九州殿。院正也赶紧趁机跑了,现如今陛下正在气头上,可不是吃药针灸能结局的。殿门关上,殿内的光线暗下来。皇帝翻了个身,烦躁地拉过软被盖过头。殿外侍卫巡逻经过殿前,甲胄碰撞的声音隔着殿门传来。
虽说卢舟舟从来就看不起皇帝,但要是知道他此刻心里还想着什么立威不立威的事,无语地白眼能翻到天上去。
他面色涨地通红,抓着锦被的手直发抖,李德全不知道皇帝是被气的,还以为哪里不舒服,着急道:“陛下?大人,陛下这是怎么了?”
院正有口难言,他哪里敢说陛下是被气着了,支支吾吾不知该怎么说。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皇帝身上,一道道视线让皇帝觉得更加难堪。
“滚!全都滚出去!”
男人抓过案几上的瓷碗砸在地上,围在床榻前的妃嫔不知皇帝发什么疯,都赶紧散开。
卢舟舟则是很冷静,很是识大体地安抚好各宫妃嫔:“陛下想来是累了,我们先回去,让陛下好好休息罢,我们在这也帮不上什么。”
说罢,卢舟舟行了礼,领着大家离开了九州殿。
院正也赶紧趁机跑了,现如今陛下正在气头上,可不是吃药针灸能结局的。
殿门关上,殿内的光线暗下来。
皇帝翻了个身,烦躁地拉过软被盖过头。
殿外侍卫巡逻经过殿前,甲胄碰撞的声音隔着殿门传来。
皇帝眸光一寒,掀开被子坐起身,眼下不是想此事难不难堪的时候。
未央宫和钟粹宫也就罢了,那贼人既然能悄无声息盗空国库和他的私库,可见本事了得。青天白日,在眼皮底下尚且能做到把国库盗空而不被发现,无声无息杀一个人又有何难?
昏暗的大殿内顿时变得阴森可怖起来,无论看向哪里,都像藏了人。
“李德全!”皇帝抓了一把头发,趿拉着鞋慌乱下榻,慌乱地推开紧闭的窗户。
光线照进殿内,照亮大殿一角,皇帝才觉得有了安全感,立即把其他窗户都打开。
李德全一进来,就看见皇帝神色慌张,状若癫狂地把大殿所有窗户都打开。
“陛下,您究竟是怎么了?您别吓老奴啊。”李德全目睹皇帝疯魔的模样,都要哭出来。
皇帝没有解释,取下挂在墙上的佩剑紧紧抓在手里:“召御林军首领觐见,朕要在九州殿和勤政殿加强巡逻的人手!”
听皇帝说完,李德全立即明白了是怎么一回事,眼下此事确实应当重视起来。
国库被盗,九州殿外守着那么多护卫,陛下的私库都被洗劫一空,足以说明贼人可怖。
李德全应了一声,赶紧去传令请御林军首领面圣。
加强九州殿与勤政殿的守卫不是难事,御林军首领和皇帝商议过后很快着手安排妥当。
护卫是安排好了,可钱的问题还没得到解决。
皇帝想了良久,还未想出应对之策,肚子就先饿了,才记起来今日tຊ自己除了汤药,肚子里什么都没有,心里的燥意就像添了一把干柴。
“李德全,命御膳房传膳。”皇帝颓丧地靠在椅背上,完全忘了御膳房也失窃一事。
李德全听见皇帝喊自己,心里一咯噔,前脚迈进殿内,一听是要传膳,只想立即退出去。
但是不能。
只能硬着头皮解释:“陛下,您忘了,不止是太医院,就连御膳房那边也遭了贼,现在御膳房什么都没有,不止陛下这,各宫的膳食乃至宫人的饭菜,都供应不上。”
“那就拿银子去买,这么简单的事还要朕教你们?”皇帝不耐烦地把奏折扔回桌案上。
额……要是有银子的话事情哪有那么麻烦。
李德全叹了口气,已经认命:“回陛下,国库被盗,宫中已经拿不出银子。”
李德全躬着身,做好被皇帝骂个狗血喷头的完全准备。
在龙椅上闭目养神的男人眼皮一跳,才记起御膳房已经被搬空的残忍事实。
“废物!全都是废物!国库和朕的私库看不住就罢了,就连太医院和御膳房都看不住,朕要你们有什么用!”
皇帝发了一大通火,等冷静下来,还是不得不面对宫中没有钱开支的事实。
皇帝跌坐回龙椅上,余光扫过奏折旁的药碗,支着额头的手盖住脸。
眼下国库和私库都遭了贼手,只有各宫妃嫔宫中还能拿的出银子来,可一国之君,伸手向妃嫔要银子,实在没面子。
过了良久,皇帝叹了口气,不管怎样,宫里这段时间的开销还得应付。
“李德全,传朕旨意,宫中遭贼人洗劫,国库空虚,眼下需要各宫拿出银子方能共渡难关,除开被盗的未央宫和钟粹宫,各宫居妃位者每人拿出二百两,嫔位每人一百两以此类推。”
皇帝疲惫地摆了摆手,和妃嫔要钱顶宫中开支固然丢脸,但眼下没别的办法。
李德全领旨退下,皇帝坐在龙椅上,扫视空荡荡的大殿,一片阴翳笼罩在他眼前,亦压不住他眼底汹涌的暗潮。
修长的食指有一下没一下瞧着桌案,不轻不重的声音在大殿内回荡,气氛不觉紧张起来。
距离下次征税还有半月之期,无论官员俸禄还是宫中开支,都等着用钱,光靠着妃嫔手里的银子也不是个事。
冷沉的视线落在桌案底下的暗匣上,眼底闪过一道锐利的寒芒,此前按照计划,那件事还需过几天再动手,但现在计划必须提前。
京城中不少贪官禄蠹,下令抄家后其所有资产直接归进国库,那些资产,足够解决眼下燃眉之急。
除了与安北侯府牵三挂四的王家还有尹家、陆家,几家抄下来,只要短时间内没有天灾人祸,支撑大洲一年中公所需开支足矣。
要想更保险些,再下令把之前掌握贪污证据的贪官抄家入狱,那些钱也可支撑一段日子,之后每个月的赋税收上来,国库纵然不能和之前那般富足,但至少没什么大问题。
皇帝打着自己的如意算盘的功夫,李德全已经到各宫传旨,到诸位娘娘宫里拿银子。
虽说知道现在宫中财政情况严峻,但圣旨下来的时候,众妃嫔都不敢置信,皇帝尽然没有别的解决办法,要先向宫中妃嫔伸手要银子。
此事并非有天灾需要募捐,仅仅是为维持整个皇宫的生计,真是荒唐。
之前拿出银子来给皇帝抓药大家不计较,但皇帝明晃晃下旨要钱,又是另一回事。
偌大的皇宫,先不说国库与私库,太后那难道拿不出银子?跟她们要钱,什么意思。
尽管大家怨声载道,但圣旨不得不从,只得开了钱柜,拿银子出来‘充公’。
更有妃嫔刚烈些的,从妆奁里抓了把首饰放在托盘上:“宫中生计困难,各处出钱也是应该的,本宫多给一份,下回再要,就不必往本宫这多走一趟。”
话说到这个份上,就差往李德全脸上吐口水。
李德全不过是奉命行事,有苦难言,赔笑着行了礼退出来。
“师父,您说,我们不会真的还会来第二趟吧?”离开宫殿,走了一段距离,跟在李德全身边的小太监才小心开口。
李德全拿手里的拂尘打了一下小太监的脑袋:“咱家不是教过你谨言慎行,不要命了?”
在皇宫里,有些话无论在有人没人的时候,都不能说,你永远不知道是不是隔墙有耳。
小太监捂住后脑勺‘哦’了声:“这个差事可真不好办,诸位娘娘……”
小太监话未说完,李德全又是一下打在他后脑勺上,这回眼神冷了下来。
“才叮嘱过,就这么不长记性?宫中主子是你能议论的?你有几个脑袋够砍?”
自己这个小徒弟什么都好,就是嘴没个把门,在宫中当差,最忌讳的便是话多。
小太监背脊一寒,不敢再多话。
与此同时,羲和殿内。
容妃抱着狸奴气鼓鼓坐下:“这算什么事,一国之君,向我们后宫女子伸手要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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