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告诉我啊,为什么到了晚上死人就能醒来?”这个少年名叫陈小北,留给李长安的第一印象就是,人蠢话又多。李长安一个人安静惯了,现在身边突然多了个叽叽喳喳的小屁孩,他真的特别不自在。前前后后陈小北问了他无数个问题,李长安一个都没回答。他始终无视陈小北的存在,收拾完东西后,他降下长安医馆旁的彩旗,悠然自得走进家门。天色渐晚,李长安要忙着烧晚饭了。陈小北却是个特别执拗的人,死皮赖脸还胡搅蛮缠,跟着他踏进了
“你告诉我啊,为什么到了晚上死人就能醒来?”
这个少年名叫陈小北,留给李长安的第一印象就是,人蠢话又多。
李长安一个人安静惯了,现在身边突然多了个叽叽喳喳的小屁孩,他真的特别不自在。前前后后陈小北问了他无数个问题,李长安一个都没回答。他始终无视陈小北的存在,收拾完东西后,他降下长安医馆旁的彩旗,悠然自得走进家门。
天色渐晚,李长安要忙着烧晚饭了。
陈小北却是个特别执拗的人,死皮赖脸还胡搅蛮缠,跟着他踏进了长安医馆的门。
“对了,我还没问你名字呢,我都告诉你我的名字了,你也该告诉我吧。”
终于,李长安受不了了。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的李长安终于败在一个小屁孩手里。这五年来他日子清静的一点声音都没有,如今这个口若悬河滔滔不绝的小毛孩,让他头皮发麻。
“哎呀陈小北,你烦不烦啊?我为什么要回答你问题呢?我又没问你从哪里来要到哪里去,爹是谁娘是谁。”
李长安一口气抱怨完毕,立即接了盆水,开始忙着洗菜。
“我就是想知道嘛。”
李长安立刻回答:“那就收起你的好奇心。”
“你这人怎么这样,我刚才还好心救了你呢。”
“所以为了表示感谢我今晚留你吃晚饭啊。”李长安洗着菜,给了陈小北一微笑,“不然我早把你赶出我家了。”
陈小北在桌边坐下来,抓耳挠腮:“罢了罢了,不要钱的饭不吃白不吃。吃完各走各的路,江湖路远,再也不见。”
见陈小北总算安静下来,李长安心满意足一笑,不再理会。
陈小北环视四周,麻雀虽小五脏俱全,这小屋该有的东西一样都不少,主人平常应该经常打理,到处一尘不染,空气中还微微萦绕着一些檀香,看来眼前人挺会经营生活。
只是可惜,这家中的家具大多都是用了好几年的,质量不好,看上去也旧了,好像主人经济条件不是很好,啥啥都舍不得买的样子。
虽说自家条件还不错,但陈小北并非嫌贫爱富之人,他在这屋子里走了走,觉得这里也挺舒适惬意。
“话说你晚上请我吃什么?”
李长安把洗好的肉倒进锅里,喷上酱油,草草回答:“两菜一汤,一荤一素。”
“就这?”过习惯了好日子的陈小北听到此言大为震撼,一句“就这”脱口而出,待客哪有这么寒酸的?顿时他不禁为李长安的贫穷生活心疼起来。
“就这。”李长安坚定道,他一挥袖子,毫不在意,“你爱吃不吃。”
太阳渐渐西沉,最后一丝金光镶嵌在地平线上的时候,李长安终于忙好了晚饭。点上灯的瞬间,金陵城刚好在黑夜中沉睡。
陈小北接过李长安递来的筷子,翻了翻盘子里的青菜。
“你青菜光着炒啊?这玩意儿应该和牛肉搭配起来。”陈小北将另外一个盘子里的牛肉裹在菜叶子里,“牛肉最好还要酱一下,再加姜丝,肉桂还有热油。百味斋的名菜不就是这样的吗?”
李长安转了转眼睛,百味斋,金陵城最贵的酒楼,价格令人闻风丧胆。而这小朋友已经吃出精髓来了。
李长安摸了摸鼻子,嘴角微微勾着笑容。想当年自己作为世家贵族的儿子也是这般挥金如土的。只是万物曾不能以一瞬,诸事入海流,李长歧的名字都付笑谈中。
“你不是好奇我的名字吗?”李长安将筷子放在碗上。
陈小北夹了一块牛肉塞进嘴里,觉得还挺好吃。他含糊不清道:“你又不想说,那我不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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