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脸涨得通红,怒气冲冲地说:“你凭什么这么说,肯定是你手下的人诬陷他。”肖烈深冷笑一声:“诬陷?监控证据一清二楚,录tຊ音也交代的明明白白,你想让我诬陷他什么?杀人未遂?还是烧炭自焚?”王裕恒一时语塞,但是仍不服气:“就算我舅舅有错,你也不能私自关着他,不能对他私自用刑,把人打那么惨,你这是犯法的!”肖烈深走近一步,眼神犀利:“那按照你的意思,是不是以后有人在你们耀兴撒野,你还要好酒好菜招待着?”
肖烈深揣着兜来到了 509 包厢门口,王裕恒正领着几个人气势汹汹地要往里面冲,赵南辰和几名保镖紧紧地守住门口,丝毫不退让。
双方僵持不下,怒骂声此起彼伏,气氛异常紧张,一场激烈的冲突即将爆发。
包厢里不时传出几声周国仁沙哑的求救声,这声音在喧嚣的争吵中显得格外凄惨。
肖烈深的到来,让赵南辰和他的几个兄弟如释重负,他们齐声喊了一声“烈哥”,声音中充满了敬畏。
王裕恒见状,心中暗自思忖,看来此人来头不小。
他挥手示意手下的人安静下来,几个原本凶神恶煞的男人立刻收敛了粗暴的怒喝,一个个安静如鸡地站在王裕恒身后。
他仔细地打量着肖烈深片刻,冷冷地质问:“是你让人打的我舅舅,还把人关起来不放?”
肖烈深却只是淡淡地掀了掀眼皮,看清眼前的几个人都戴着耀兴地产的工牌,便扯唇冷笑道:“你舅舅是谁?”
他声音平静得没有一丝波澜,却带着一种无形的威严。
王裕恒眼神中充满了愤怒,他咬牙切齿地说:“我舅舅就是周国仁,他刚刚打电话说被你的人揍得很惨,现在还被关在包厢里!”
肖烈深双手抱胸,语气里带着毫不掩饰的轻蔑,“哦,那他打电话没说自己一把年纪了耐不住寂寞,利用职权拐骗女人,还强行喂药猥亵,不知道是你舅妈不行呢,还是你姥爷死得早教子无方,现在轮到你这个表外甥英雄救舅?”
赵南辰和几个保镖“哄”地一下笑出了声,王裕恒背后的几个男人也小声笑了起来。
王裕恒转头怒喝几人:“都笑个屁啊!”几个男人这才努力地憋住笑。
他脸涨得通红,怒气冲冲地说:“你凭什么这么说,肯定是你手下的人诬陷他。”
肖烈深冷笑一声:“诬陷?监控证据一清二楚,录tຊ音也交代的明明白白,你想让我诬陷他什么?杀人未遂?还是烧炭自焚?”
王裕恒一时语塞,但是仍不服气:“就算我舅舅有错,你也不能私自关着他,不能对他私自用刑,把人打那么惨,你这是犯法的!”
肖烈深走近一步,眼神犀利:“那按照你的意思,是不是以后有人在你们耀兴撒野,你还要好酒好菜招待着?”
王裕恒气得瞪大了眼睛:“你……你这是强词夺理。”
肖烈深冷冷地看着他:“事情还没查清楚,你就不分青红皂白就跑来闹事,不知道你们耀兴地产那块地是不想要了,还是你有什么私心,这么迫不及待地想替你舅舅投案自首,把人送进去好继承他的遗产?”
王裕恒被气得浑身发抖,“你血口喷人!我只是来要回我舅舅。”
肖烈深向前一步,压迫感十足,“要回?你以为这里是什么地方?你舅舅犯的事可不是小事,轮不到你来撒野。”
王裕恒梗着脖子,“那你想怎样?大不了鱼死网破,我们耀兴地产也不是好惹的。”
肖烈深嗤笑,“鱼死网破?你有这个资本吗?还敢拿耀兴的牌子招摇过市,你们郑董要是知道他手下的人这么能干,会不会高兴的今天晚上直接搬到ICU办公?”
王裕恒心中一惊,心里清楚舅舅确实犯了事,可是就这样灰溜溜地走又不甘心。
他仍强装镇定,“你别吓唬我,这件事要是闹大了,对你也没好处,传出去对你的名声也好不到哪里去!”
肖烈深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一般大笑起来:“我的名声?我看你是喝了假酒把脑子烧糊涂了,赶紧去ICU要个床位治治吧!”
赵南辰和几个兄弟又是一阵哄笑,王裕恒背后的几个男人都拼命憋笑,脸快成了猪肝色。
王裕恒脸上红一阵白一阵的,跟被人当场扒光了一样难堪。
肖烈深说:“我肖烈深做事向来不怕别人说三道四,我倒想看看谁更怕事情闹大,你猜明天江城头条新闻是耀兴地产酒会聚众闹事,还是江城地产商会会长强奸未遂更吸引人?”
王裕恒心中一惊,要是真这样,那舅舅的商会怕是要遭受毁灭性的重创,他苦心钻营了大半生的脸面也会销毁殆尽。
事情再牵连到耀兴地产,自己这份高薪工作也保不住了,想到这一层,他嘴巴蠕动几下,没再敢接话。
肖烈深看着他那副怂样,扯了扯唇道:“你现在乖乖滚回去,或许我可以考虑从轻处理你舅舅的事。不然,你进去陪他一起?”
王裕恒身体微微颤抖,他咬了咬牙,恶狠狠地说:“哼!你们别太嚣张,今天这笔账我记下了。咱们走着瞧。”说完便准备带着身后的几个男人离开。
这时,一旁的赵南辰却开口道:“怎么,王总,这就想走?刚才气势汹汹跑进来,现在灰溜溜地离开,传出去多不好听啊。”
王裕恒脚步一顿,回头恶狠狠地说:“今天算你们狠,不过我不会就这么算了的。”
肖烈深嗤笑道:“随时奉陪,不过下次再像今天这样莽撞行事,可就不是这么简单就能走得了的了。”
赵南辰讽刺道:“王总这是要去找帮手了吧,不过这江城谁不知道我们烈哥最讨厌以势压人的,您可得悠着点。”
王裕恒冷哼一声:“不用你们操心。”说完带着人气呼呼地走了。
赵南辰走上前笑着说:“老大,这小子就这么放走了?”
肖烈深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不急,先料理他舅舅的事情,他嘛,迟早还会来找麻烦的。”
一直趴在包厢门缝里偷听外面动静的周国仁,听到王裕恒带着人走了,着急忙慌地拍着门大喊:“裕恒,你怎么就这么走了,你留下我一个人怎么办啊?裕恒,你回来啊,裕恒.......”
肖烈深一脚踹开了包厢的大门,把趴在门后的周国仁吓得连连后退了好几步。
赵南辰上去对着他的肚子就是一脚:“喊什么喊,又皮痒了?”
周国仁吓得赶紧用手臂抱住头,嘴里不停地求饶:“我不喊了,不喊了,别打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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