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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沈晚晚陆回小说已更新+番外篇章(我命薄你福厚,天生是一对)纯净阅读

2025-04-22 11:30:23    编辑:xiaohua
  • 我命薄你福厚,天生是一对大结局+番外

    很久都不曾看书,在无意间看到《我命薄你福厚,天生是一对》这篇小说,我就被深深的吸引了,男主和女主沈晚晚陆回爱情很美好,女主的心也很善良,非常喜欢看!

    沈晚晚 状态:已完结 类型:总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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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命薄你福厚,天生是一对大结局+番外》 小说介绍

可一个萝卜一个坑,她把白起善未婚妻这个坑占了,那些有意嫁给白起善的贵女们再想挤进来,就得先把她这个萝卜拔出坑才行。是以,上一世,除非她不出门,但凡她一出门,总能遇上抢坑的姑娘,轻者对她冷嘲热讽,比如面前的这位粉衣少女;重者直接上手威胁,往她身上扔长蛇,套她麻袋将她扔进黑漆漆的地窖中……没有她们做不出来的,只有她想不到的。面前的这位粉衣少女,应该也是白起善的爱慕者之一。

《我命薄你福厚,天生是一对大结局+番外》 第10章 免费试读

一个声音忽然从身后响起。
还没看见说话人的模样,沈晚晚就先嗅出了话里头的尖酸刻薄气息。
她循声望去,就见说话的是个十五六岁的少女,穿一件水粉色的缎面袄裙,满头珠光宝翠,生怕旁人不知道她家中有钱似的。
小姑娘的面容还有些稚嫩,但身条已经长开了,个头高挑,婀娜多姿,五官生的谈不上多么惊艳,但也能让人忍不住多看几眼。
就是小姑娘此时的表情实在谈不上友好,眼珠子全都偏斜到一边去了,生动而又准确地诠释了什么叫斜眼看人。
见她望过来,小姑娘朝天翻了个白眼,很哼笑道:“哼,看什么看,我说错了吗?沈晚晚,你该不会是敢做不敢认吧?”
小姑娘身后还跟着好几个丫鬟和仆妇,闻言,立马也跟着帮腔说道:“不认也不行,我们刚才亲眼看见你当掉了白公子送给你的钗环和锦衣!”
“没错,当铺掌柜问你是活当还是死当时,你毫不犹豫就选择了死当!”
“真是薄情寡性,居然将白公子送你的礼物都拿出去当了,亏得白公子对你那么好!”
主仆几人齐心协力,摩拳擦掌的,一副要把她摁死在薄情柱上狠狠羞辱的架势。
沈晚晚勾起一抹讥讽,心说这一幕可真熟悉啊。
不管是新科状元郎白起善,还是尚书府嫡长子白起善,都是京中贵女们眼中的香饽饽。
可一个萝卜一个坑,她把白起善未婚妻这个坑占了,那些有意嫁给白起善的贵女们再想挤进来,就得先把她这个萝卜拔出坑才行。
是以,上一世,除非她不出门,但凡她一出门,总能遇上抢坑的姑娘,轻者对她冷嘲热讽,比如面前的这位粉衣少女;重者直接上手威胁,往她身上扔长蛇,套她麻袋将她扔进黑漆漆的地窖中……没有她们做不出来的,只有她想不到的。
面前的这位粉衣少女,应该也是白起善的爱慕者之一。
……又是一个傻姑娘。
沈晚晚无声叹了口气,移开目光环视四周一圈。
时值年关,街头上面最不缺的就是人,商家扯开嗓子吆喝着售卖年货,百姓们背着背篓挎着提篮采买年货……哪怕是凛冬腊月的寒风,都阻挡不住年节将近的喜庆。
就这么一会儿的功夫,四周已经聚集了不少围观瞧热闹的人。
此刻大家都对着她指指点点。
“不是说沈姑娘对白公子情深意重吗?怎么还把白公子送的礼物往外当啊?”
“刚定亲那会儿,我男人送了我一块红布头,我到现在都没舍得用呢,一直珍藏到现在,比新的也不到哪去了。”
“要不怎么说是小门小户出身呢,眼皮子浅,眼睛里面就只看得见钱,哪看得见什么真心哟。”
跟上一世并没有太大出入,算不得什么新鲜话。
沈晚晚的内心毫无波澜。
反倒是对面的粉衣少女,眼见大家都指责沈晚晚,粉衣少女不免就得意起来,下巴朝天地望着沈晚晚,面上更是冷笑连连,一副“我看你要如何自处”的模样。
如何自处?
当然是坦然自处。
她刚才敢打着白起善的名头典当物品,就没想过要藏着掖着。
外面那么多人想拔出她这棵萝卜,她的一举一动都有眼睛暗中盯着,典当钗环和锦衣这件事,根本瞒不住。
所以她早就想好了应对之策。
就是没想到事情来的这么快,而且白起善这个当事人也在场。
这不就是天送良机嘛。
拉住要和粉衣少女理论的冬莲,沈晚晚大方承认道:“没错,我确实当了白公子送给我的钗环和锦衣,不过这位姑娘,你是怎么知道这些的?方才我在当铺里,可没看见你。”
粉衣少女见她承认了,心中愈发得意,想也不想地便脱口说道:“我躲在外面偷看,你当然瞧不见我!”
话一出口便觉得不妥,她一个官家大小姐,居然做出偷听偷看的事情来,传出去她的名声还要不要了?
再听着沈晚晚那一声拖长腔调饱含着无尽意味的“哦”字,粉衣少女更是气恼得头脸涨红,下意识地偷瞥一眼白起善。
状元郎白起善面色冷沉,皱眉和她对视一眼,便嫌恶地移开视线。
粉衣少女顿时如坠冰窖,一颗芳心瓦凉瓦凉的,比这数九寒天的风还要冷。
她目光怨毒地瞪着沈晚晚,恨不能在沈晚晚后脑勺上面瞪出两个血窟窿来。
可惜,沈晚晚压根不理会,正所谓你怒任你怒,我就是不接招,气死你。
不过又是一个被情爱迷了心窍的傻姑娘罢了。
她刚才看似打了对方一巴掌,可又何尝不是拉了对方一把呢?
可倘若对方不死心,非要削尖脑袋往白起善这个火坑里面跳,那只能说小姑娘命中有此劫难。
收起这些与自己不相干的心思,沈晚晚带着几分不安望向白起善,小声说道:“我,我把你送我的钗环和锦衣都当掉了,你……生我的气吗?”
白起善当然生气,不然他刚才也不会那么气急败坏地拽住沈晚晚。
可正常情况下,他就算生气,也会摆出副笑模样说不气,毕竟满京城都知道他对未婚妻有多深情。
然而这两日诸事不顺,刚才更是掏钱买了顿打,白起善心里面的火气早就快要压制不住了。
闻言,他冷着脸道:“你也知道那些钗环和锦衣都是我送给你的,为何还要当掉?”
当了不说,还是死当,这是将他的心意当烂泥践踏嘛!
沈晚晚就等着这话呢,连忙解释道:“对不起,我也是没办法了,我家里的情况,你是知道的,一家老小全指着父亲那点微薄的俸禄生活。”
“可京城居,大不易,父亲的官袍都洗得发白变色了,也没钱添置一件新的;母亲为了贴补家用,日日绣荷包,眼睛都快要熬瞎了;还有兄长,兄长御寒的棉袍,里面塞的都是芦苇絮……”
说着这些,沈晚晚脑海里浮现的是爹说官袍不用买新的,补补还能穿;娘不舍得生火炉,十根手指头冻得又红又肿,却还坚持着绣荷包卖;兄长往袄子里面塞芦苇絮,说不用费钱买棉花,他血气足,不怕冷……
可明明之前,他们一家人过得挺好的啊。
都是因为她接下了白起善的婚书后,日子才变得一日比一日艰难。
想到这些,沈晚晚都不用刻意表演,眼泪便止不住地往下落,泣不成声。
她扭过头去不再看白起善。
没办法,拳头已经硬了,她担心控制不住揍人的冲动。
一旁的冬莲机灵地代替她说道:“白公子,上个月您去我家,我家夫人病倒了,大夫说夫人这是饿的,当时您不是也在场吗?说出来不怕您笑话,就在前两日,我家大公子也倒过一回,也是饿倒的。”
她望着白起善,认真地提建议道:“白公子,我说句话您别不爱听,我要是您,我就会送小姐一些实用的东西,毕竟人要是饿死了,要那些锦衣华服还有什么用?家里上下困难成那样,您还让小姐守着一堆锦衣华服,您这不是诛她的心吗?”
小丫头快言快语,那话就跟竹筒爆豆子似的往外爆,捂都捂不住。
人群一下子炸锅了。
“不是说这沈姑娘的父亲是个官吗?官怎么过得比咱们老百姓都不如?”
众人议论纷纷,纷纷听到了什么不得了的惊悚鬼故事。
沈晚晚听着这些声音,心中无声冷笑。
太平年间,天子脚下,堂堂朝廷官员,居然穷得连肚子都吃不饱,多大的笑话啊。
也不知道当今圣上听了会作何感想;有了感想后,会不会再突发奇想地查一查自己的臣子为何穷得连饭都吃不上,以及又是犯了哪些错才会被罚俸呢?
这世上的阴私龌龊,最怕的就是深查。
街头上这么一闹,她倒要看看,白家的那些狗腿子,还敢不敢再给回去了穿小鞋。
沈晚晚面纱下的嘴角勾起一抹讥讽,余光瞥一眼白起善,就见后者脸上的表情不出意外地僵硬住,显然也想到了其中的利害关系。
这会儿正隐含怒意地瞪着她。
沈晚晚忙做出害怕的样子瑟缩了下,然后眨了眨湿润的长睫,继续垂眸抹泪。
她戴了面纱,只露出一双眼眸。
此刻那眼眸里包着两汪晶莹,让人不由得心生垂怜。
众人看不到她面纱下的半张丑脸,只看到了她面对白起善时畏惧瑟缩不敢言的情形。
四周安静了一瞬。
忽然有人说道:“不是说白公子对未婚妻情深意重吗?既然情深意重,他怎么还眼睁睁地看着未婚妻家顿顿吃咸菜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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