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将军消失两年,音信全无,可能跟我们说说,这两年你干什么去了?”楚屹下意识看过去,眼神顿时一紧。周景之,当朝丞相,也是凌父生前最大的政敌。那边,凌初夏也听出了周景之的针对之意,她清眸冷然。“周丞相此言,是觉得我通敌叛国,不堪为将?”全场寂静,就连周丞相也有些愕然。朝堂之上,谁不是句句机锋,从没有人像凌初夏这般直言不讳。凌初夏仿佛没意识到场中气氛的古怪,只是直直盯着周景之。
凌初夏的心猛地一沉。
她下意识抬头,却看见楚屹眼神冰冷的盯着自己。
“楚楚,不管你做什么都比不过凌将军,收起你的那些小把戏。”
“事到如今,我也不瞒你,无论如何,我都要娶凌将军为妻,你若不愿,大可离开。”
凌初夏一时间愣在原地,只感觉自己的心脏伴随着每一次呼吸抽疼。
好半晌,她才沉静开口:“我知道了。”
她确实要离开,不管是以楚楚的身份,还是凌初夏的身份。
得了她的回答,楚屹眼中的冰冷这才褪去。
他沉声道:“我还有事,今夜就不去你那里了。”
说完,楚屹大步离开,徒留凌初夏一个人站在原地。
看着四周熟悉的景色,凌初夏苦笑一声。
楚屹,你口口声声要娶凌将军为妻,可人就站在你面前,你却认不出?
她不再多想,转身朝自己的院落走去。
第二天,凌初夏早早的就起了床,让采苓去盯着楚屹的动向。
今日皇帝特意在宫中为她设了接风宴,她不得不去。
直到采苓来说楚屹出了府,凌初夏这才动身。
皇宫后花园。
楚屹坐在靠前的位置,深色蟒袍显得他俊逸又不近人情。
各家官家小姐纷纷侧目朝他看去,他却浑然不觉,视线始终紧紧盯着入口。
直到宴会即将开始,带着银色雕花面具的凌初夏才姗姗来迟。
楚屹正要出声喊她,却见凌初夏径直略过他,朝另一个位置走去。
楚屹不由一怔,这时,他的好友长宁后容慎凑过来问:“楚屹,这是怎么回事?”
楚屹垂眸苦笑:“不知道,自从凌将军这次回来,变得更不近人情了些。”
容慎眨了眨眼,又问:“你说她是不是知道你府中那个楚楚姑娘的事情了?”
楚屹猛地攥紧酒杯,不满道:“凌将军跟其他后宅妇人不同,怎么会计较这些。”
“楚屹,她再怎么不同也还是个女人,谁能容许自家夫君还未成婚就有了妾室?”
容慎脸色肃然:“当初你就是因为楚楚有几分像凌初夏才带她回来的,现在正主出现了,你也该做个决断了。”
楚屹手指摩挲着白玉酒杯,眼里闪过一丝烦躁。
可这时,一道中气十足的声音却响了起来。
“凌将军消失两年,音信全无,可能跟我们说说,这两年你干什么去了?”
楚屹下意识看过去,眼神顿时一紧。
周景之,当朝丞相,也是凌父生前最大的政敌。
那边,凌初夏也听出了周景之的针对之意,她清眸冷然。
“周丞相此言,是觉得我通敌叛国,不堪为将?”
全场寂静,就连周丞相也有些愕然。
朝堂之上,谁不是句句机锋,从没有人像凌初夏这般直言不讳。
凌初夏仿佛没意识到场中气氛的古怪,只是直直盯着周景之。
“若是周丞相有证据,大可以拿出来,若是没有,那本将军的行踪,也没必要要让所有人知晓。”
“周丞相再要纠缠,本将不介意请陛下来裁断。”
周景之气的胡子都翘了翘,抬手指着凌初夏,却是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皇帝沈承天来时,刚好看到周景之愤怒的样子,不由好奇:“丞相这是怎么了?”
凌初夏正要起身,却见楚屹动作更快。
“陛下,丞相刚刚怀疑凌将军通敌叛国,臣不知道丞相为何如此,但臣愿以性命担保,凌将军对大雍绝对忠心耿耿。”
皇帝沈承天拧了下眉,看着周景之的眼神冷了几分。
他随意摆了摆手:“周丞相,凌将军的为人朕心里有数,这种话,日后不要再提。”
周景之没想到是这样的结果,一张老脸燥的慌,连忙应下。
宴会结束后,宫灯高悬,将道路照得明亮。
凌初夏走在宫道上,却听身后脚步声靠近,回头看去,正是楚屹。
看着他微微喘气的样子,凌初夏率先开口:“多谢帝师在宫宴上仗义执言。”
楚屹笑了声,温声道:“我只是觉得,凌家诸位为大雍出生入死,不该遭受质疑。”
凌初夏接触到他滚烫的视线,默默别开了目光。
两人沉默的走到宫门口,凌初夏正要上马车,却听见楚屹的声音。
“凌将军,你上次说婚约之事就此作罢,本官想了很久,还是不甘放弃。”
凌初夏顿住脚步,回头看向楚屹。
月光下,男人蟒袍加身,长身玉立,字字坚定。
“凌将军,我心悦你,也只想跟你一生一世一双人。”
这话熟悉,刺的凌初夏心尖发疼。
四目相对,她扯出一个有些冷然的笑。
“楚屹,这话你对多少人说过?”
楚屹一愣,看着凌初夏要走,下意识就要去拦。
可他伸出手,却只碰到了凌初夏的衣袂,一枚香囊就这么落在了地上。
楚屹下意识低头,却在看清那枚香囊时瞳孔骤缩。
这分明是楚楚从不离身的香囊,就连针脚处那朵小小的鸢尾都毫无二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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