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起的第三年,段鹤栖出国办事,不偏不倚正好赶上曲舒然的生日。
他嘴上说着赶不回来,却疯了一样冒着大雨跑回家。
跑回家时,曲舒然已经睡了,他也没带钥匙,他就站在门口守了一天一夜。
在一起的第五年,曲舒然打工摔伤,人住在重症监护七天七夜,差点儿没救回来。
段鹤栖疯狂砸钱,把国内外的专家团队都请过来,说是看不好她的病,就谁都别想活。
搞得跟个古代暴君一样。
在一起的第七年,曲舒然被段鹤栖的敌人绑架。
段鹤栖不要命一样,动用一切资源手段,跑到敌方老巢。
人家笑嘻嘻的说,什么也不要。
只要尊贵的小段总,给他们跪一个。
段鹤栖二话没说,惊世一跪,吓得所有人说不出话。
这样一个人,就算他口口声声不爱,字字句句没有。
可他怎么能,真的没有?
管家忧心忡忡的敲响了魏卿卿的门。
段鹤栖亲自开门,他盯着管家,手里的伴手礼都塞的不像样,他心脏狂跳,只能挑一个最好的想法问出嗓子。
“怎么了?公司出事了?”
管家暗暗垂头,不知如何开口,可段鹤栖逼迫再三,他只能僵硬的张口。
“段总,曲小姐她,不在了。”
段鹤栖心脏跳的厉害,却舒了一口气。
“不在了是什么意思?她去哪了?”
管家咬着牙,努力把破碎不堪的话,说出口。
“曲小姐......死了。”
11
段鹤栖先是一愣,浑身密密麻麻的痛了起来。
紧接着,他嗤笑一声,手里伴手礼都洋洋洒洒砸在管家头上。
“陈斌,你他妈和谁学的说瞎话?”
“曲舒然死了?你他妈死了,她都不会死!”
“还是说,你跟她商量好的?她让你这么骗老子的?”
管家被砸了满脸,也不敢生气,只是呆呆愣在原地,轻轻开口。
“段总,是真的,曲小姐罹患胃癌,三天前就已离世。”
“现在她的尸体陈列在殡仪馆,您......您要不要去看最后一眼?”
段鹤栖又踢又骂的把他打出门。
“姓陈的,狗屁胃癌!从今天开始,你不用干了!别他妈再让老子看见你!”
把管家赶走后,段鹤栖背靠着冰凉的门板喘 息。
曲舒然死了?还死于劳什子胃癌?
别他妈搞笑了?!
她可是打不死的小强!
为了自己,她从事危险行业多年,屡屡一身伤病,可从未濒临死亡!
为了自己,她吃糠咽菜,什么都肯咽下!
胃癌?死了?
这么一个人,她怎么可能好端端的就死了?
段鹤栖笑着摸了一把脸,脸上眼泪纵横。
他不知道这是本能,还是别的什么,他只知道心脏收缩的厉害,他必须采取一点本能的反应,应对自己的疼。
魏卿卿都慌了,她赶忙走过来抱住段鹤栖。
“鹤栖,你怎么了?怎么发了这么大的脾气?”
段鹤栖意识全无,他一把扯开死命抱着自己的女人。
他满身戾气,充满桀骜。
那股太子爷的劲头重上眉宇。
他恶狠狠的指着面前的魏卿卿,“老子的事,你别想管!”
魏卿卿一时木讷,她本以为这是情侣间吵架。
她惺惺作态的夹起嗓子,挤出几滴眼泪。
“鹤栖,不管怎么样,你还有我......”
她手上抖着,想要抱他。
可段鹤栖看到她的阻拦,狠狠将她推开。
魏卿卿被重重推到在地,脑袋死命撞向坚硬的地面,疼的浑浑噩噩爬不起来。
她费力的朝着段鹤栖伸手,可他理都不理,嘴巴里喃喃着不可能,径直跑到卧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