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间,不知道飞哪里去的嗑嗑回来了。它嘴里叼着个拳头大的新鲜桃子,翅膀扑腾地歪歪扭扭地飞了过来。“唔唔唔……”嘴巴里叼着东西说不了话,嗑嗑飞落到秦晚晚肩膀上,把桃子往她手里一丢。“累死鸟了。”下凡后啥法术都用不了,这小鸟的身子可太废物了。“崽,饭后水果快吃了。”捧着桃子,秦晚晚把肉嘟嘟的小脸蛋凑过去和嗑嗑贴贴。“嗑嗑你太好啦,最喜欢嗑嗑了。”嗑嗑顿时心满意足,刚才的劳累一扫而空。......
“咳,当然我也不是白让将军送,等我到了安绥府立马让我爹送上一万两银子当感谢费!”谢崇:“成交!”一点都不带拖拉地应下了,还让军师来弄了个欠条。这少爷也老老实实地签了名字。拿着欠条,谢崇这才满意地离开。那少爷总算松了口气,跟着这群人他可太有安全感了,最起码不会再被山匪抢了。秦晚晚醒过来的时候大军就整装待发了,且又回到了她爹的马背上。她打着哈欠靠在爹爹怀里发呆。刚开机的小崽子脑袋瓜一片空白,呆呆地看着就很不聪明的样子。......
秦晚晚抱着她爹有安全感了,本来就困,没多久便睡着。均匀的呼吸声近在耳边,还有温热的呼吸喷洒在脖子上,这让谢崇很不舒服,也不习惯。但,怀里这小东西抱得紧,也丢不了。临时搭建的帐篷小,里头还热。大家都是随便找个地方将就一晚上,谢崇也不例外。他看了眼怀里的小家伙,嘴上说了句麻烦。然后抱着靠在一棵树下闭眼休息。嗑嗑飞到那棵树的树冠上伸长了脖子,看崽崽趴在她爹怀里睡得香喷喷的就满意了。......
小家伙打了个饱嗝:“晚晚吃不了了,爹爹吃。”谢崇也没拒绝,别人吃过的东西他也不嫌弃,更何况这可是肉。谢崇吃得很快,几下就把肉吃光了,最后的汤还泡了干粮饼子吃。他们吃完饭不久,沈书在给秦晚晚擦小脸的时候,一个小兵带着一个粗布衫瘦骨嶙峋的老人来了。“将军,他说他知道黑虎寨在哪里。”那老人过来后直接跪下。“将军,我们清水县的百姓受黑虎寨山匪苦矣,将军今天若是剿了黑虎寨,小老儿替所有清水镇人感谢将军大德。”......
别看他顶着个大将军的名头,实际上他那亵裤都穿成渔网了,缝缝补补都成大花裤衩子了还舍不得丢呢。”秦晚晚眨巴了下眼睛,小小的她脑袋瓜有点不明白嗑嗑说的什么意思。于是小短腿儿追上爹爹,抱着他大长腿用稚嫩的小奶音天真地问。“爹爹,什么是裤裤成渔网了,缝缝补补大花裤衩子?”那一瞬间,谢崇停下了脚步,怀疑自己的秘密是不是被发现了!嗑嗑有点心虚,在秦晚晚肩膀上低头整理自己的翅膀假装很忙的样子,仿佛这话不是它说的。......
“快、快来人!”一阵兵荒马乱后,沈家人连忙将陆婉晴送回撷芳院,到宫中请了御医前来。这边陆婉晴还未从生死关头脱险,那头相府的人便急匆匆赶来。陆母上来便是一巴掌,腾起的风声带着清脆响声回荡在空荡荡的院子里。“沈昭野,你便是这般照料我女儿的,她若是伤了性命,我绝对不会放过你!”这一巴掌下来,沈昭野直接被打偏了头,嘴角渗出几抹鲜血,可沈昭野便像一个没有灵魂的木偶一般,任由陆母指着沈昭野的鼻子大骂。......
“让我走,让我去找她,否则我们都一起死。”即使沈昭野已经把苏念棠留下的信反复看了好几次,但沈昭野依旧固执的认为她是被自己的父母、甚至是陆婉晴逼走的。本来沈昭野醒来后便要去找苏念棠,直接和她一起私奔永远都不再回来。可沈父沈母却死活拦着沈昭野不让他走,还用药暂时让沈昭野站不起来,甚至为了让沈昭野留下,还让陆婉晴抱着孩子来说服沈昭野留下。若是以前苏念棠还在,沈昭野或许还会有些许的犹豫。......
沈昭野顿了顿,才将视线落在沈母递来的信上——上面还写有沈昭野熟悉的字迹。【沈昭野亲启。】沈昭野下意识伸出手指,带着一丝微茫的、连自己都不愿深究的企盼,轻轻触碰信封。冰冷。沈昭野指尖传来的寒意像一道尖锐的闪电,瞬间贯穿了沈昭野所有的经络与伪装。沈昭野的手指反复的缩回又伸出好几次,最终仍是接过沈母手上的信。“嘶啦。”信封边缘被沈昭野缓缓撕开,这声音便好像是一把钥匙打开了未知的门。......
沈昭野连忙回神,抬头便看见父母含着笑意望着他,鬓发斑白的两人眸中盛满了期待。无数道祝福和期待的目光也跟着国公夫妇的目光聚焦在沈昭野的身上。他甚至能感知到盖头下,陆婉晴含羞带怯地望向他,那双精心描画过的眼睛里盛满了纯粹的、属于未来的期待。这些目光让沈昭野无处遁形。沈昭野强迫自己俯身,脊背上仿佛压了沉甸甸的某种东西。他手指攥紧红绸,两人对拜时,浓重的香粉味传来,眼前盖着盖头的陆婉晴竟诡异地模糊、变形,幻化成另一个人的样子——那个总是不施粉黛,梳着简单发髻,确是沈昭野见过最漂亮的人。......
其实说到此处,沈昭野内心便妥协了一半。而让沈昭野彻底不反抗这场婚礼的是因为陆婉晴提出了一个极其诱人、让沈昭野无法拒绝的条件。陆婉晴说只要陪她好好的完成这一场婚礼,她便让沈昭野带着苏念棠走,不需要陪她生产。毕竟他们孩子有了,婚礼也办了,她也什么都不缺了。沈昭野没有想到陆婉晴这般的大度,这让沈昭野有些愧疚。若不是沈昭野已经先爱上了苏念棠,那陆婉晴绝对是一个极好的妻子。......
“我成全你们,你们一家四口好好过日子!”沈昭野猛地僵住,瞳孔骤缩:“你说什么?”“我说得不够清楚吗?”苏念棠红着眼眶,倔强地看着他,“我愿意成全你们!”“砰!”沈昭野一脚踹翻了案几,茶杯碎片四溅。他一把扣住她的手腕,眼底翻涌着怒火:“棠棠!你胡说什么?我爱的一直是你!你居然要成全我和别的女人?”苏念棠红着眼眶,倔强地和他对视,一言不发。对峙良久,沈昭野深吸一口气。......
未想到夜杀楼竟是今日行了刺杀之举。因夜杀楼皆是死士,据点隐秘,且不做与朝堂有关的生意。平日里井水不犯河水。怎么这次竟是会刺杀裴景玹?思量片刻,苏镜唐问:“这刺杀,会不会与后宫之人有关?”圣上偏护玹王,又迟迟不立储君。此次伴读选妃,却邀玹王同去赏花。圣上此举何意,不难猜测。大皇子与二皇子虽不成气,可这二位的母妃倒有野心。望子成龙之心渐盛,却是最有可能对玹王发难的人。......
缓声道:“去大理寺。”车夫驾车而行。听车外已无异响,江念柔抬手拉回被他把玩在手里的头发。直了直身子。于裴景玹的怀中退了出来问:“王爷为何要去大理寺?”虽不知外面具体发生了什么。但此时明显问题都已解决。不应是先回宫才更为安全?感受怀中的温热娇软顿失,裴景玹蹙了蹙眉。收回那空悬的手指,转而倒了杯凉茶,理所当然道:“本王遇刺,自是要去报官。”江念柔:“……”王爷遇刺,无论是京兆府,大理寺还是刑部皆会入宫请旨彻查,断也用不到自己亲自去报官。......
心下不免失望道:“若按话本子上所写,不应是玹王殿下与念柔同撑一把伞,雨中漫步,品雨赏花吗?”怎得竟是玹王一人出来了?柳清欢看人已踏上马车,疑惑道:“我怎么看着玹王殿下与刚刚有些不同呢?”司徒凉凉想了想,好像是感觉哪里有些不一样。直到见到了江念柔身披着一件玄色外袍,出现在门前。再联想玹王身上少了的那件。司徒凉凉的眼睛顿时就亮了。自信的道了句:“我就说我的预感是不会错的。”......
可想到自己身后还站着两人,这心中顿时就有了底气。强忍着想迈步的动作回道:“玹王殿下若有吩咐,直言便是,臣女身上寒气重,怕冲撞了王爷。”本还温着的天,因这大雨竟是冷了起来。此刻她衣衫半湿,正贴于身前。身姿曲线,若隐若现。有没有寒气不说。可若是近身,定是会被他瞧见。虽已多次尴尬相见。但这凉亭中并非只有他二人。今日可断放不下这脸面。见裴景玹目光转向她的身后。江念柔默默松了一口气。......
半仰着头,已开始享受这技胜一筹的喜悦。这面刚商讨完的二人,也发现了柳清欢的异常。知她定是紧张,方才控制不好力道,连连将那笔折断。便行到她身边,宽慰道:“反正都是必输的比试,清欢随心些便好,我们今日是来品御膳的,就当吃饱了,消消食。”柳清欢听到江念柔的话,心下宽松了不少,可想了想,还是不解道:“稍后你们吹乐起舞,动作那么多,我应该画什么才好?”她虽自小学了丹青之艺,可并未画过这动态之景。......
四目相对间。裴景玹将那酒杯移至唇边。浅酌一口。眸光深邃,竟让江念柔有种他就是隐在暗处的猎豹。而自己就是他随时想要捕杀的猎物。两只脚不自觉的摆出了想跑的姿势。可一想到这是在赏花宴上。江念柔便缓了缓神,又看向坐在最右边的三公主。见那满面油光的三公主,刚吐出一块猪脚骨,又转手拿起一只凤爪开始啃。吃的那叫一个香。看的江念柔顿时又有了食欲。低下头,也寻着桌上的那只凤爪看了眼。......
刚好,他们没有孩子,刚好,她没有父母。饭桌上其乐融融,陆灼尘坐在凌语槐的身边,贴心的给她夹菜,剥虾。海岛盛产海鲜,但凌语槐嫌麻烦,不怎么爱吃,还是后来陆灼尘发现她只是不爱吃没有处理过的之后,便十分自然揽下了这件事。吃饱喝足之后,凌语槐又去了另一边围观起了综艺的录制,因为是最后一天,节目组难得没有为难嘉宾,一群男男女女嬉笑打闹着,十分热闹。她又想起着五年来出了运输物资上岛之外,几乎没有就没什么外来人了,......
听到这句话,她有些不解的回了头,“你和凌玥愉退婚,跟我有什么关系?”一句反问,呛的裴仕儒一梗,想解释的时候,她却已经转身不再看他,也没有回答他的另一个问题。而那个问题……回家?听到这个词,凌语槐只觉得有些可笑,这里就是她的家,她还能回到哪里去?至于骆靳言,只要他不踏足自己的岛屿,他想上天都和她没有关系。她伸手牵起陆灼尘的手,没有再停留,直接朝着岛上走去。......
骆靳言其实平时并不怎么关注娱乐圈的消息,只是这五年来他找遍了所有能想到的地方,却全都一无所获。他甚至无法查到凌语槐最后出现的那天,曾在哪里出现过,因为他在仔细调查过后才发现,凌语槐的身份信息早在他们婚礼举办的半个月前就已经注销掉了。那也意味着,她筹划离开这件事,至少有半个月之久。心惊胆战之余,他只觉得无比懊恼,他的阿槐在他不知道的时候筹划着离开,谋划了那么久,可他与她日日同床共枕,对此却一无所知。......
“仕儒,婚姻不是儿戏,姐姐既然答应了和靳言哥结婚,怎么能在婚礼上耍小孩子脾气呢,你要是知道姐姐在哪里的话,还是赶紧告诉我们吧,总不能一直放任姐姐胡闹下去吧?”看着三人同仇敌忾的模样,裴仕儒却有些愣神。他们真的是凌语槐的家人吗?如今她消失找不到踪迹,没有一个人担心她的安危,却句句都是指责,可笑的是,他从前居然一点都没有发现过。凌语槐过去的二十余年,居然就是在这样的环境中长大的吗?那她该积累了多少委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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