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妄再次提醒:“靠近护山大阵,他们就更容易锁定你的位置,九霄的人马上就要追来了。”果然,下一刻,数道影子靠近。即便屠仙是太虚巅峰修为,还是在一重重拦截下,被九霄太虚长老们追上。“妖孽,束手就擒!”大长老一甩拂尘,手上数道符篆飞出。他们脚下各自带着一个阵盘,连同头顶的九霄之阵合为一体。含徽扔出花月与沉萧,不敢耽误,喝道:“动手!”二人一路上被太虚修士带着,全程晕乎乎,此刻听到声音,顾不得身体重伤,体内灵力空荡荡,两把天命剑下意识便出了手。......
含徽抬起头,一道道本来已经逃走的影子返回,落在附近,他们全都受了伤,捂着胸口,面色苍白如纸。“长老们!”这些人眼睛一亮,满脸欣喜。他们是林道门活下来的人。“到底发生了什么?”含徽忙问。众人面面相觑,随即七嘴八舌,说清楚了整个过程。鬼煞之主黎扶带着屠仙前来复仇。她不仅让屠仙去杀李长恨与屠珍珍,还杀掉不少林道门的人。“因为……”那人张了张嘴,有些艰难开口,“数百年来,掌门李长恨一直在让大显供奉禁药肉人参,炼制丹药,为夫人提升修为、延长寿命,鬼煞之主让太虚怨鬼杀死所有早已知晓这件事的人。”......
裴思雨没注意到他的走神,在得到季司寒的回应后,她当天下午便带着行李搬了进来。她兴致勃勃地指挥佣人更换窗帘、家具,那个单人沙发被处理掉了,她甚至把苏念虞曾经精心挑选的餐具也全部换成了她喜欢的款式。“这套餐具也太老气了,根本就配不上你嘛。”她娇嗔着,然后把苏念虞收藏的骨瓷盘丢进了垃圾桶。季司寒看着那些碎片,觉得自己的心头被莫名刺了一下。曾几何时,苏念虞捧着这些盘子,眼睛亮晶晶地对他说:“季司寒,你看这个花纹!像不像我们高中的时候学校后墙的藤蔓?”......
季司寒听到这番话,被子下的手指微微收紧。是啊,为什么?按照苏念虞以往的性格,哪怕他稍微咳嗽一声,她都会紧张地嘘寒问暖。可现在,他差点被捅死,她就来送个盒子,之后就连影子都不见。难道她真的……不在乎自己了?这个念头一出,顿时让他心里莫名烦躁起来。裴思雨见他神色不对,立刻柔声安慰:“司寒,你别难过,姐姐她……可能就是太忙了。”季司寒冷嗤一声:“忙?她能忙什么?”“也许……”裴思雨眼底闪过一丝算计,故作犹豫地说道,“也许她早就有了新欢也说不定呢?毕竟,姐姐之前不是还说要找七个男模……”......
她摘下无名指上的婚戒,连同离婚证一起放进她准备好的礼物盒里。手指上的戒痕十分明显,就如同季司寒在她的生命里曾经留下的痕迹一般。尽管深刻,却会随着时间的推移而消失。医院病房里,季司寒正靠在床头看文件。见她进来,他头也不抬,脸上是一副早已料到的神情:“怎么?起这么早,是一大早就去民政局撤销了离婚申请?”文件翻过一页,病床上的人语气平静,“苏念虞,我告诉你,我的耐心有限,记住,这是我最后一次陪你胡闹。”......
“司寒!我在夜色1201,快来救我!”季司寒的脸色骤然一变,方向盘在他手中猛地一转,轮胎发出刺耳的摩擦声。他一边安抚着电话那头的裴思雨,一边疯狂地闯过十几个红灯,车速表指针不断地往上攀升。车子一个急刹停在夜色门口,季司寒几乎是撞开车门,大跨步冲了出去。苏念虞跟在他身后,一路上到12楼,映入眼帘的却是一个精心布置的告白现场。满地的玫瑰花瓣,摇曳的烛光,角落里,裴思雨瑟瑟发抖地站着,她面前是一个西装笔挺,神情却十分癫狂的男人。......
“还有还有,高三毕业旅行那次,季司寒的相机掉进湖里,里面存着重要的竞赛资料。你二话不说就跳下去了,那可是深冬的湖水啊!后来你发烧住院了足足半个月吧,这要不是爱惨了,谁会跳啊!”听着这些尘封已久的往事被一一翻出,苏念虞只觉得胸口发闷。那些被她刻意遗忘的少女心事,此刻如同走马灯般在眼前闪回。她握紧酒杯,指节泛白,喉咙像是被什么堵住了,一个字也说不出来。“抱歉,”她仓促起身,“我去下洗手间。”......
看着账户里逐渐增长的数额,苏念虞的心慢慢安定了下来。有了这笔钱,她的下半生便可安稳无虞。之后几天,苏念虞一直在医院里休养。出院那天,她独自回到家,就看到季司寒和裴思雨正在客厅里旁若无人地接吻。暖黄的灯光下,季司寒将裴思雨搂在怀中,修长的手指轻抚着她的脸颊,低头吻得缠绵悱恻。那样温柔的神情,是苏念虞十二年来从未得到过的。“砰!”她用力甩上门,惊动了沉醉中的两人。......
可正当她要享用时,手里的馒头忽然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块温热香甜的桂花糕。燕照云逆着光站在她面前,俊美矜贵的面容宛如神邸。见她狼吞虎咽的吃完,轻笑一声:“好吃吗?”她呐呐点头。“跟本王回去,以后想吃多少都有。”可画面一转,又见他维护苏婉兮的模样。他为她揉腿捏肩,他为她遍寻良医,他在众目睽睽之下宣称“兮儿腹中的孩子才是本王骨血”。“咚!”一声巨响将姜书窈惊醒。她睁眼看去,已是第二天天明。......
他顿了顿,像是突然想起来:“我见你这几日并无不适,便多担待她些,可好?”姜书窈心头微沉。没有害喜,是因为孩子已经不在了啊。她唇角微扬,终是一言未发。此后数日,燕照云对苏婉兮的宠爱呵护,成了街头巷尾茶余饭后的谈资。她无论身处何处,都能听到——“王爷昨日送给苏小姐一颗南海鲛珠,听说能保容颜永驻,世间仅此一颗!”“王爷还亲自为苏小姐洗手做羹汤……”“此生若是能遇见像王爷这般的如意郎君,是何等的幸运啊!”......
荒唐,简直荒唐至极!“放肆!”一声厉喝骤然响起,踩在她手上的脚立刻挪开了。姜书窈隐约看见燕照云向她狂奔而来,素来冷峻的面容竟透着惊惶和害怕。她忽觉可笑。他害怕什么?这不正是他造成的结果么?燕照云连忙将她拉了起来,转身怒视众人。“尔等好大的胆子,连本王的王妃都敢加害!”“王爷明鉴啊,我们只是不忍见您被辜负……”“住口!”燕照云并未澄清真相,只是寒声道,“即便书窈腹中胎儿非我所出,本王此生也唯她一人!”......
不过很快,府里就该有新王妃了。之后几天,姜书窈待在自己厢房内,整日闭门不出。那日重伤又失了心头血,如今她虚弱至极,连说话都显得吃力。丫鬟急得团团转,想要去寻燕照云,却被她制止了。她很笃定:“不必了,他不会来的。”燕照云现在很忙——忙着照顾苏婉兮。苏婉兮时常来她跟前炫耀,燕照云待她如何用心。陪她读话本子,推了朝议陪她赏花灯,甚至专程向皇上求了御厨来伺候她的膳食……......
就在这时,异变徒生。“嗖”的一声。一支羽箭划破长空,猛地射向马车里的燕照云。“表哥,快躲开!”苏婉兮尖叫一声,用身体替燕照云挡了这一箭。羽箭射中她的右肩,瞬间鲜血直流。“兮儿!”燕照云慌乱地将她抱在怀里,“你怎么这么傻!”苏婉兮脸色苍白,虚弱地摇了摇头:“这些年若不是表哥照拂,兮儿一介寡妇怕是早就活不成了,让兮儿眼睁睁看着表哥受伤,兮儿做不到……”“别说了,本王现在便带你回府,请宫中最好的御医为你疗伤!”......
姜书窈坐在书桌前,提笔在和离书上落下自己的名字。她抬眸看向对面的讼师:“一定要他亲自签字不成?”讼师面露难色:“若无夫婿签字,这和离书恐难作数。”她沉默片刻,起身往燕照云院子走去。刚走到廊下,就看见苏婉兮靠在燕照云怀中,娇滴滴道:“表哥,城南新开了家蜜饯铺子……”姜书窈胸口发闷,抬手轻叩房门:“燕照云,我有事与你商议。”燕照云抬眼看她,漫不经心的回答:“书窈,你做主便是。”......
“会一次又一次地抛下她选择另一个女人吗?”“如果你的爱是这样的,那我不仅不会要,还会觉得恶心。”莫梧秋在他怔愣之际,已经离开了。宁从闻站在原地,久久地回不过神来。莫梧秋的话犹如重锤,砸到他心口闷闷的。他回想着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似乎他的心思都放在了严舒锦身上。他总是觉得严舒锦需要他,所以把莫梧秋放在了后面。可他跟莫梧秋求婚的时候,就承诺过,无论发生什么事,无论在什么地方什么时间,他都会把莫梧秋放在第一位。......
她掐了一下自己的大腿,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更让人心疼一些。“从闻,这个世界上谁都可以不相信我,但你不能不信我,我只有你了。”“如果连你也不要我了,我还不如去死。”这样的话,宁从闻听到过太多次,此时心中已经没有任何波澜。“你放心,我会让你付出代价的。”说完,他就直接挂断的电话。把手机还给莫梧秋,眼中满是愧疚,“对不起梧秋,让你受了那么多委屈,我保证以后不会让严舒锦来烦你。”......
“我知道是我让你伤心了,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一定会好好弥补你的。”有些伤害并不是那么容易能够弥补的,就算弥补了,心里的伤疤永远不会被抹去。她很肯定,自己已经不爱宁从闻了,她的爱走在他一次又一次选择严舒锦的时候,一点点消失了。莫梧秋正要扒开他的手,手机忽然响了起来。看到屏幕上跳动严舒锦的名字,她破天荒的没有挂,直接点接通。听筒里传来严舒锦愤怒的声音:“莫梧秋!你把从闻骗到哪里去去了?!”......
想要走,却听到宁从闻不敢置信的声音:“你说,阿远是被严舒锦推下山的?!”宋逸尘这才发现宁从闻就站在树底下,他捂着胸口像是吓了一跳。“操!你跟个鬼一样,站在这吓谁呢?!”宁从闻上前一步,揪住宋逸尘的衣领,双眼猩红,“你给我把话说清楚!”宋逸尘厌恶的推开宁从闻,拍了拍自己身上的衣服,“好话不说第二篇!你让我说就说?你算老几?”宁从闻想起那天莫梧秋给自己看的视频,他以为是假的……......
能够让一个女人彻底死心的,无非就是这种原因。莫梧秋把宁从闻和严舒锦的事情大概的讲了一遍,她惊奇地发现自己说起这些事情的时候,竟然没有丝毫波澜。不仅没有伤心流泪,甚至连揪心的感觉都没有。这或许就是真正的不爱了。赵钱钱听了莫梧秋说的那些事情,气得猛一拍桌子,“靠!他还是不是人?!曾经口口声声地说爱你,一辈子不会让你受伤害,可你受到的伤害却全都是因为他!”甚至连那场绑架,也都是严舒锦为了得到宁从闻而策划的。......
他以为正大光明,就不会让莫梧秋胡思乱想。如果,她真的知道他和严舒锦的关系不仅如此,恐怕就再也不会回头了。想到这种可能,宁从闻的心中生出一阵恐慌。他有些气恼的拨了一个电话给严舒锦,“以后不要再给我发这种照片!”电话内头的严舒锦一愣,随机有些委屈,“对不起,我就是太想你了,所以才……”宁从闻心烦意乱,理智再告诉他,如果想要让莫梧秋重新回到他身边,必须跟严舒锦断个干净。......
姜月澜被羞辱得眼泪直流,一阵强烈的反胃感涌出来。她吐得昏天黑地,胆汁混合着血流了满地。吐到最后,她整个人都虚脱了,眼中一片麻木空洞。看着一群人嘻嘻哈哈离开的身影,她脑子里只剩下最后一个念头。她要彻底斩断和骆时宴的所有关系,永远都不再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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