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是许昭宁……为什么会是许昭宁?!赵璟扶在龙椅上的手骤然攥紧,那青白色的指节瞬间颤抖得不成样子。侍卫在一旁的老太监“哎呦”了一声,他分明听到了那上好的金丝楠木铸造的龙椅木芯嘎吱作响的声音。这是使了生饮仇人血的力气!“陛下……”老太监的声音犹豫不决,任谁看皇帝现在的神情都能看出,此刻上前打扰他绝对不是明智的选择。赵璟眼眶血红,红过了许昭宁身上的红嫁衣。可叹那春日晴好,绿荫繁复。许昭宁漠然扫过他,
怎么会是许昭宁……
为什么会是许昭宁?!
赵璟扶在龙椅上的手骤然攥紧,那青白色的指节瞬间颤抖得不成样子。
侍卫在一旁的老太监“哎呦”了一声,他分明听到了那上好的金丝楠木铸造的龙椅木芯嘎吱作响的声音。
这是使了生饮仇人血的力气!
“陛下……”
老太监的声音犹豫不决,任谁看皇帝现在的神情都能看出,此刻上前打扰他绝对不是明智的选择。
赵璟眼眶血红,红过了许昭宁身上的红嫁衣。
可叹那春日晴好,绿荫繁复。
许昭宁漠然扫过他,目光落在地上那婚书上,并无声响。
帘外雨潺潺,春意阑珊。罗衾不耐五更寒。梦里不知身是客,一晌贪欢。
独自莫凭栏,无限江山。别时容易见时难。流水落花春去也,天上人间。
她心既然已经死了。那封休书上写的明明白白,从今往后。她许家人与这大虞的天子再无任何关联。
只是他与陆挽霜这对奸夫淫妇尚且欠他几条人命还未还。
许昭宁自认为不算小气的人,只是连父母亲尽死心之后都能容忍,那也不算是个人了。
让她自此老死不相往来,放过这二人,她属实是做不到。
唯有以仇人之血祭拜父母坟前,方可告慰亲眷在天之灵。
这数日来的搓磨已将她百般心事都磨进了心里,面上不露半分,只柔柔抬手,搂住了那少年太子的颈项。
在赵璟看来,显然他的皇后对这桩婚事很是满意。
——满意这个待她颇为凉薄的夫君为她寻的这门新亲事。
“嘶——”贴身侍奉的李公公倒吸了一口凉气,小声唤道,“莫捏了,陛下,再捏这龙椅便要碎了!”
只见那金丝楠木雕成的九龙吐珠天子御座,两侧扶手的龙头已经变形,丝丝裂缝渗透,金鳞剥落,是大凶之兆!
龙头眼珠的位置,顺着一抹凶险而触目惊心的红。那丝丝缕缕的红粘连着陛下的掌心,俨然是新粘上去的。
而小太子怀抱美娇娘,笑得恣意盎然。
李公公喉咙一动,霎时间不敢吱声了——
他侍奉过前朝,见过曾经的小太子当上陛下后是如何发疯,一夜之间勤政殿血流成河。满宫上下无一活口。
那时的陛下双目血红的模样与眼前这位渐渐重合。
“许、昭、宁!”
他颤着声音,把那个名字在喉咙里嚼碎了吐出来,舌尖一扫犬齿,渗出鲜红的血珠染得他满口白牙皆成血色。
好似恨血千年,积郁于胸。
又好像只是个被妻室戴了一抹头上绿的普通男人。
他偏偏还不能说什么。
那小太子眼看要御马回驿站,迎亲的队伍还等在那处。
他们定的是明日就走,也就是说明日之后,他与他的皇后、他的宁宁此生再不能相见。
谁能甘心?
那小太子还不知死活的上前挑衅:“本王急着要与新娘子洞房,就不掺和你们中原朝政了,小王告退。”
李公公看着那被直接拧下来一截的龙椅握把,胆战心惊。
小太子来的嚣张,走时更是春风拂面、得意洋洋。
他手捧着大虞朝的皇后,竟好似还在跟每一个路过的朝臣炫耀般。
而许昭宁,她有看过他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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