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书程垂在裤缝边的手攥紧了,手背青筋凸起,像是在竭力克制着什么,但最后他松了手,端着托盘退了出去。之后我从手机新闻上得知霍晏呈忙着准备和温思南的婚礼。比起我跳江那天,占了整个河岸的大屏来说,结婚的宣传更加隆重,网络上铺天盖地都是他们的结婚消息。看到我笔下的人获得这样幸福的结局,我竟一点都开心不起来。就好像只有我一个人看到,我做了一个光鲜亮丽的玩偶,而他的填充物是一团团腐烂发霉棉絮。我自顾不暇,没有
魏书程垂在裤缝边的手攥紧了,手背青筋凸起,像是在竭力克制着什么,但最后他松了手,端着托盘退了出去。
之后我从手机新闻上得知霍晏呈忙着准备和温思南的婚礼。
比起我跳江那天,占了整个河岸的大屏来说,结婚的宣传更加隆重,网络上铺天盖地都是他们的结婚消息。
看到我笔下的人获得这样幸福的结局,我竟一点都开心不起来。
就好像只有我一个人看到,我做了一个光鲜亮丽的玩偶,而他的填充物是一团团腐烂发霉棉絮。
我自顾不暇,没有精力去拯救女主温思南,我只能祈祷,她能早一点看清霍晏呈的真面目。
这样待在家中,哪也不能去的日子我过了三年。
但我没有想到魏书程对我的看管严到了这种地步。
“小姐,外面冷,想看雪还是在家里看吧。”
我刚踏出别墅大门,连通向院子里的几节台阶都还没下完,魏书程就从身后出现叫住了我。
他眼睛一瞬不瞬的盯着我。
就像是在看管一个想要越狱的死刑犯。4
“别墅太闷了,我想在外面看一看。”我没有理会魏书程的劝说,自顾自的院子里走去。
魏书程见状也不再说什么,只亦步亦趋的跟在我的身后。
我以前还抱着侥幸,觉得魏书程或许并没有答应霍晏呈的命令,又或者对霍晏呈下达的命令阳奉阴违。
毕竟他实实在在陪伴了我三年。
我不想将他想的那么恶劣。
可我现在明白,他实实在在是将我看管起来。
他和霍晏呈一样,想将我困死在这座别墅,我甚至不知道什么时候他失去了看管我的耐心,就听从霍晏呈的话直接将我送去了精神病院。
在我出神的时候,我感觉自己肩上一重,是魏书程给我披上了一件大衣。
“你病刚好,别又感冒了。”
我回头不咸不淡看着魏书程,最后将他搭在我肩上的衣服拂开,回了别墅里。
我不想再受魏书程一点好,他的好比霍晏呈的坏都来的让我心痛。
就像裹着蜜糖的砒霜。
除夕夜那天,我破天荒的给了魏书程好脸色。
魏书程下厨,做了一桌年夜饭,我没有上手帮忙,只在他将菜都端上桌时才开口站在桌边询问。
“那瓶红酒放了很久了,今晚打开喝了吧。”
魏书程愣了下,似乎是在震惊我会主动开口和他说话,随后点头从酒柜拿出一瓶红酒。
我发现魏书程的酒量好像并不好。
不过两杯下肚,脸上就泛红,眼神也比以前迷离。
他坐在我的旁边,大腿无意识的贴着我,隔着衣服我也能感受到他身上蓬勃的热气。
酒过三巡我轻声喊他:“魏书程。”
客厅的电视还在播着春晚,将这个只有两个人带着的空荡荡的别墅衬得有些人气。
也让我的那声‘魏书程’显得更轻,更远。
魏书程看着我,我看见他骨节分明的手动了动,似乎是想碰一碰我,最后还是放在远处,声音有些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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