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人比陆崇宴更清楚自己父亲的脾气,知道他老人家说得出便做得到,只能含恨掀翻了桌子回到卧室。可那股燥热感越来越强烈,他怎么也压抑不住,额头汗水像瀑布一样淋下来,捞起手机就给陆敬野打电话。电话几乎是秒接通,他压着嗓子质问他们在干什么,逼着他们停下来。可在电话接通瞬间就按下了静音键的陆敬野根本听不见他在说什么。陆崇宴只能听着电话那头不时传出的喘气声无能狂怒着。听到最后,他的情绪近乎崩溃,直接将手机摔了个粉碎。
两个人约在了餐厅见面。
迟菱带着医药包,陆敬野一进包厢,就拉着他坐下要给他上药。
她拿着棉签,小心地给他擦拭着脖子上的伤口,怕他疼小口小口吹着气。
陆敬野看着近在咫尺的凝脂一般的皮肤,突然很想咬上一口。
但他有心无胆,只好把脸皱成苦瓜样子,轻声哼了起来。
迟菱以为是自己下手太重,一脸歉意地看向他,连忙哄了起来。
“很痛吗?那我轻一点。”
见她对自己这么上心,陆敬野的心又软了几分,揽住她的腰,把头窝在她的脖颈,声音轻若蚊蚋。
“你亲亲我,再痛也能忍住。”
见他打的是这个主意,迟菱抬起手拧了拧他的耳朵。
“都受伤了还不老实!”
陆敬野连忙龇牙咧嘴求起了饶。
“我是为了你才受伤的,你都不心疼心疼我吗?”
一提起这,迟菱就想起上午两个人打得凶狠拳拳见肉的场景,声音不禁高昂了起来。
“我只说把这件事闹到叔叔阿姨那去,没让你和他打架,我看你是故意的吧。”
眼见着瞒不过,陆敬野嘻嘻一笑,连忙认错。
“我这不是想给你出口恶气嘛,他让你受了这么多委屈,揍他一顿都算便宜他了。”
迟菱随口一说,没想到居然是真的,一时怔住了。
再看着他身上的淤痕,她眼里闪过一丝疼惜,捧着他的脸轻轻吻了一下唇。
蜻蜓点水的一个吻不足以止渴,反倒让陆敬野的气息紊乱了起来。
他摸着她脖子上那些暧昧的痕迹,扣住了她的后脑勺,贴近她的耳畔。
“不够,我还要。”
迟菱上午已经见识过他情动时的疯狂,难得真诚地羞涩起来。
“不行,他能感觉到的。”
“没事,他要关上两个月呢,知道了也不能把我们怎么样。”
听见陆父这次动了这么大怒,迟菱脸上浮现出一丝讶然。
她还想再问,柔软而炽热的唇瓣直接覆了上来。
看着那双清澈眼眸里涌动着的雾气,她的心停跳了半拍,旋即闭上了眼。
专心致志地继续着,那个被打断的、未完待续的吻。
如此强烈的情欲气息,远在陆宅的陆崇宴自然是感知到了。
早间看见的一幕幕又开始在他脑海里重演着,那颗刚平静下来的心瞬间躁动起来。
身体瞬间像着火了一样升温,他再忍耐不住一跃而起,直接往房门口奔去。
可无论怎么使劲拉拽踹踢,牢固的大门都纹丝不动。
被大动静吵来的保姆隔着门,很是恭敬地复述了一遍陆父的话。
“小陆总,陆总说了,您要好好反省两个月,如果期间再闹的话,就往后多延长一个月,直到您彻底想清楚为止。”
没人比陆崇宴更清楚自己父亲的脾气,知道他老人家说得出便做得到,只能含恨掀翻了桌子回到卧室。
可那股燥热感越来越强烈,他怎么也压抑不住,额头汗水像瀑布一样淋下来,捞起手机就给陆敬野打电话。
电话几乎是秒接通,他压着嗓子质问他们在干什么,逼着他们停下来。
可在电话接通瞬间就按下了静音键的陆敬野根本听不见他在说什么。
陆崇宴只能听着电话那头不时传出的喘气声无能狂怒着。
听到最后,他的情绪近乎崩溃,直接将手机摔了个粉碎。
对无法控制的生理欲望来说,愤怒是一种无用的情绪,反而加剧了他身体气温的攀升。
最后,他近乎跌跌撞撞地跑进浴室里,打开了冷浴。
冰凉的水浇灌在身上,稍微缓解了他这澎湃的情欲。
但在源源不断涌出来的燥意面前,也不过是杯水车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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