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我及笄礼那天,醉酒被在家中寄读的穷书生破了身。爹娘恼怒,将我草草下嫁。只有长姐给我添了嫁妆,含泪说:「日后有什么困难就来找姐姐接济。」人人都赞长姐心慈,说她虽是假千金,却是丞相府培养多年的真贵女。那一年,姐姐高嫁王府,而我这个真千金,屈辱地下嫁进书生的茅草屋。三年后,我被书生折磨出一身重病,逃回京城求长姐救济。彼时姐姐衣着华贵,荣光满面,依偎在已经成为太子的姐夫怀里。她见我病得快死了,竟嘲讽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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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及笄礼那天,醉酒被在家中寄读的穷书生破了身。
爹娘恼怒,将我草草下嫁。
只有长姐给我添了嫁妆,含泪说:「日后有什么困难就来找姐姐接济。」
人人都赞长姐心慈,说她虽是假千金,却是丞相府培养多年的真贵女。
那一年,姐姐高嫁王府,而我这个真千金,屈辱地下嫁进书生的茅草屋。
三年后,我被书生折磨出一身重病,逃回京城求长姐救济。
彼时姐姐衣着华贵,荣光满面,依偎在已经成为太子的姐夫怀里。
她见我病得快死了,竟嘲讽我:
「妹妹还不知道吗?你及笄那日喝了我递的酒,才会身热难耐,被那个书生诱拐上床。」
「你是真千金,等你及笄,嫁给太子的好婚事还能轮到我吗?我只能用点手段!」
我含恨惨死,再睁眼,竟回到了及笄礼那天。
姐姐正笑盈盈地给我敬酒。
她还不知道,这杯酒将成为我与姐夫的暖、情、酒。
酒里下了一味情毒。
这毒一旦入口,女人瘫软如春水,男人则会兽性大发,不及时纾解便会血液逆流而亡。
姐姐很聪明,她把毒淬在了杯子边缘。
前世她敬完酒,就将那杯子砸了,死无对证。
所以我重生回来做的第一件事,就是趁人多调换了她的杯子。
再引导她将第二杯酒敬给宸王顾良绍。
顾良绍是未来的太子,是姐姐的意中人,更是我的准姐夫。
我当着姐姐的面喝下了她的酒,而那杯真正下了淫毒的酒其实入了宸王的口。
半刻钟后,后院厢房。
避开众人独自来花园醒酒的宸王殿下一个踉跄,跌入我怀中。
他果然呼吸急促,浑身滚烫——和前世我中药的症状一模一样。
我主动投怀,宸王就像暖炉抱到了冰块一般,不仅不肯撒手,立刻便卸衣松带,想与我肌肤相贴。
淫毒最可怕之处,莫过于能让一个矜贵的皇子丢弃所有尊严体面,屈服于最原始的欲望。
而我始终清醒着,将他引导至花园旁的厢房里,好避开可能寻来的另一个男人。
一进房间,宸王彻底失去理智,倾身将我压在身下,竟对着我的脸含糊地喊了一声:
「舒衡......」
江舒衡是我姐姐的名字。
在我被认回来前,江舒衡作为一品大将军的唯一嫡女,是能进宫给皇子做伴读的。
她伴读时费尽心机,才换得宸王与她两情相悦。
姐姐爱宸王爱得要死,宸王心里也是喜欢姐姐的。
前世,我一直把宸王当做准姐夫,从未想过以真千金的身份去跟姐姐争一个男人。
现在,我娇声迎合着准姐夫如狼似虎的攻势。
这一世,我不仅要夺回属于我的一切,还要抢走姐姐最心爱的男人!
姐姐永远不会想到,她递给我的那杯酒,成了我与准姐夫的——暖、情、酒。
酣战一个时辰后,顾良绍在酒的作用下陷入了短暂的餍足与昏迷。
此刻他身上泛着潮红,胸口和脖颈全是我的暧昧咬痕。
我欣赏着自己在准姐夫身上留下的杰作。
上一次这样巨细靡遗地打量这个男人,还是在前世那个寒冷的冬天……
那时我拖着一身烂疮,逃到京城,敲响了太子府的门。
三年前,我下嫁给穷书生段原,姐姐高嫁进宸王府。
三年后,我从书生手里逃脱,拖着一双瘸腿,带着满身花柳斑,狼狈不堪地进京求救。
而姐姐已经随着宸王高升,成了尊贵无比的太子妃。
姐姐一见到我,便把鼻子往雪白的狐裘里缩了缩:
「妹妹这是得了什么脏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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